顾墨辰不会再像从前一样了,亲近之前会对她低三下四,征求她的同意,注重过程中她的舒适度。
从此以后,她的这种待遇再没有了,有的是被他这个老公霸道的降服。
他带着粗而暴的吻落了下来,含着满满的怨恨,大掌粗而鲁的无礼,游离在她娇柔的身躯。
“不要这么对我”。
“从今以后,这么对你算轻的。想哭给我闷着,想痛给我忍着,想反抗不可能,试着慢慢习惯吧”。
“你疯了”。
“我就是疯了,被你逼的”,认识以来,顾墨辰第一次对苏莉儿这么残忍无情,大吼大叫。
面对布料里面露出来的风景,他风卷残云,毫不怜惜。
苏莉儿从来没受过这种待遇,反抗却力气不足,滚烫的泪水滑落在脸颊,落在顾墨辰的手背上。
终于,顾墨辰得逞了,让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护士敲了半天门,没人回答,她轻轻推门进来,见到这一幕,触电似地退了出去,并且在门外挂上了‘免打扰’的牌子。
南宫爵在离病房门口不远的地方,见护士慌慌张张地退出房间,己明白了里面发生的事。
苏莉儿身体虚弱,身上受感染的伤刚刚得到救治,这个时候与她办这种事极不合适,无异于摧残她的身体。
但是,他做为一个外人只能坐事不理。
人家毕竟是夫妻,他们之间的事不该多管,也不该过问了。
南宫爵朝病房看了一眼,剑峰紧拧,转身走了。
……
gun seven。
安菊然又来了,无理取闹了一通坐在沙发上喝咖啡。
她铁了心要剪叶小七的头发,若不是君无邪在真就让她得逞了。
近些日子,她有事没事地溜过来,阴魂不散一般,不止一次的找叶小七的麻烦。
这个女人来这里有两个目的,打着帮顾浅浅对付叶小七的旗号接近君无邪。
试想一下,她带着那么多的保镖,想要叶小七的头发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用不着商量和挑事的。
叶小七惹不起安菊然,也没有向南宫爵告状,一直默默地承受着。
其实,她什么都不用说,她所承受的委屈南宫爵岂会不知道。
有君无邪在,事情不至于闹得太过愤,南宫爵才没有急于出手而己。
安菊然办事不利,这么长时间还没拿到叶小七的头发,顾浅浅急了,亲自出马了。
她推门进来,看到君无邪,有些意外。
毕竟,他们之间有过故事,他是她至今为止唯一有过特别接触的男人。
安菊然挽住顾浅浅的胳膊,“你怎么来了?”
顾浅浅剜了她一眼,“我要的东西总拿不到,过来看看你怎么帮我办事的”。
君无邪已经迫使安菊然把门外的保镖撤了,移到稍远一些的地方,免得打扰做生意。
叶小七在忙着招呼客人,量尺寸什么的,没有发现顾浅浅的到来。
顾浅浅拿起剪刀,起身,冲着叶小七走过去。
君无邪比她要更快一步,在两个人面对面的时候,他的手紧紧地抓住她握着剪刀的手。
花美男的力气比顾浅浅要大得多,夺下剪刀以后把手朝下塞进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