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范鹏哪里有心思去和别人解释,他真得很担心被人堵在家门口,直接甩开王瑶的胳膊,拉着行李箱出了家门。
不过刚刚走出房间门就停下了,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放在桌子上:“这是车钥匙,要是我上班的地方有人来要车,你就把钥匙给他们。”
要是扔在地上,范鹏拖着行李箱快步大门走去,出了门坐上出租车,范鹏真得长舒一口气,没有被堵在家门口,只要不在车站被人堵上一切就好了。
与此同时,冯天林正开车往泗洪来,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掏出电话:“你现在马上多带几个人去长途站,客运站,火车站,要是范鹏去了,把人给我带回来。”
冯天林说完,一脚油门轰下去,就连眼前的红绿灯也不在在意了。
也是幸好没车,要不然非得飞起来不行。
而此时,冷锋的座驾行驶在前往豫郑的高速上,在冷锋的计划中,两个也最多三个月,力天从集团大厦,住宅区,工厂区就要建设完成,最迟三个月底产品就要从生产线上走下。
毕竟现在集团大厦的地头上边,还坐落这市一中呢,必须得在最短时间里将市一中迁移走。
换句话说,在一块新地方上拔地而起一所市一中,必须在一个月内结束,半个月市一中迁移完毕,一个半月建造起集团大厦。
时间上不可谓不禁,白晨开车,冷锋坐在中间那一排,说道:“小敏,让他们按照第二个方案准备吧,马上让人按着方案却和冯臣接洽。”
“明白。”
夏敏马上就拿起电话拨通了个号码,孟晨是坐在冷锋身边的,这时,小声问:“哥,你有什么事情要冯天林来办的,我也能帮你办啊,。”
之前,冷锋和冯天林说悄悄话的那一幕,孟晨看在眼里,他觉得,不管好的坏的,冯天林能办的事情,他都能办,自己人不用何必去用外人呢。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事,让冯天林开除他们城管大队一个人,这事你怎么办,正好冯天林是城管大队大队长,顺手的事情,冯臣的意思你还不看不出来,他这是准备让冯天林进力天集团上班呢,而且所图不小,如果不是冯天林年龄大,估计冯臣都能让他来给我开车。”
“啊,这样啊,冯臣这老小子,打的算盘不错啊,他也不看看冯天林是个什么尿性,他进力天,也就能打扫卫生了,连开车都做不好,这小子嘴上没一个把门的,他能把哥你的事情都给秃噜出。”
“你这就不对了啊,好歹你俩都是豫西四公子呢,你就这么看不惯冯天林?”
“说不上是看不惯,主要是冯天林和段景龙,他俩一个觉得老爹是市长,一个觉得老爹是市委书记,看不起我,还有那个朱孝天,爷爷是前省委书记,看不惯我,也看不惯冯天林和段景龙,其实我们四个都不想被归结在一起称什么豫西四公子,可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能说什么,都不知道这称呼是从谁给起的。”
“那谁让孟氏集团是豫西最大的私企呢。”
别看是现代,和古代也差不多,当官的看不起经商的,经商的看不起当官的,可当官和经商的狼狈为奸,经商的使劲巴结当官的,从古至今,皆是如此。
要不怎么说儒家文化对华人的影响深远呢,所谓士农工商就是如此,士在古代指的是读书人,在现在指的就是当官的,士农工商,古代读书人看不种地的,工匠,和经商的,现在当官的就看的起了?
拜托,用脑子想想,现在一样看不起,那些看得起的只不过就是在作秀,需要而已。
当然了,当代的士也指读书人,君不见农民工进城的场景,这不正是实打实写照嘛!
冷锋正和孟晨说话的时候,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一个陌生号,不过冷锋还是接起来了,能知道他手机号的,这电话肯定不是什么保险的推销电话,冷锋也就接通了。
“锋哥,你让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了,现在范鹏要跑,我赶到他家的时候,范鹏已经跑了,我让我的人去车站堵人去了。”
冷锋一听,随即就想明白了:“我知道了,该你知道的你知道,不该你知道的最好别打听,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冷锋直接挂掉了电话。
毫无疑问,冯天林肯定问了范鹏什么,冷锋一想就明白了,如果单纯是开除,范鹏不会逃跑的,逃跑干嘛,没理由,不存在的。
“哥,怎么啦,有什么需要老弟做的。”
“没有,好了,你还是想想怎么和你姐说吧,市一中的地皮必须尽快拿下来,就是不知道教育厅厅长好不好说话啊,万一也和市教育局局长一个尿性,事情就难办了。”
市教育局局长很好整,稍微整点黑材料,很有说服力的证据,必倒无疑,可省教育厅厅长就不好办了,不是弄点证据就能搞下去的,当然了冷锋不是非要说不给办事就整对方,可在这种紧要关头,实在是拿捏一下很气人。
虽说他钱多可也不是这么个花法啊,大家都是出来混的,花花饺子众人抬嘛,何必为难呢!
可当官当久了,习惯性的拿捏,习惯性的为难,这你能说什么,什么都不能说,必须得按照人家的规矩来。
“哥,你这担心就没必要了,要我是教育厅厅长,肯定得同意啊,你出钱给建一所新学校,全套的多媒体教学工具,所有教室都装上空调,有教师公寓,学生公寓,多功能餐厅,图书馆,体育馆,室内体育场,室外体育场,就是京城的那些高中恐怕也没你给建的好啊,教育厅厅长干嘛不同意,再说现在的一中都是多少年前的房子了,重建不需要钱啊,现在有人掏钱还拿捏什么,真要拿捏,那不是有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