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艾尔莎的身手实在不行,冷锋能一边杀人一边和艾尔莎对骂,可艾尔莎和吉姆打的旗鼓相当,而且稳稳的被吉姆压制了。
此时,艾尔莎更是落了下风,已经被吉姆逼到了墙角。
“哈哈,老女人,你继续嚣张啊,想想两年前的你,多么嚣张,多么的不可一世,现在呢,马上你就要变成一具尸体了,哈哈,想想不要太爽!”
“老女人,你是不是觉得你死不了,毕竟你已经活了两个多世纪了,死不了,那我可嘚做好思想准备了,这次恐怕你活不了了,我这个人呢,喜欢斩草除根,所以啊,肯定不会让你活下去的,当然了,我这么说你肯定得想到,你的底牌我都是知道的,不然怎么敢说这样的话呢,对不对?”
冷锋笑嘻嘻的说道,艾尔莎虽然没看冷锋,却也是被这番话给气的不轻,加上,稍稍一分心,直接被吉姆一刀削掉了小臂。
“哐啷”一声,刀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艾尔莎还想反抗,却已经做不到了,吉姆的刀瞬间放在了她的脖子上。
对高手而言,这就已经失败了。
在高手的世界中,生死只是一瞬之间,不会有那么多的机会,要不怎么说生死一线呢!
“老女人,现在看到了吧,你不是我们兄弟的对手,当然两年前,我们兄弟肯定打不过你,不过现在嘛,你肯定不是我们的对手。”
冷锋淡淡的说:“当然了,你肯定在想,你父亲马上就要出来了,我们肯定不是你父亲的对手,对吧?”
“哼!”
很显然,冷锋说到了艾尔莎的心坎了。
“你也不要觉得我们背叛了刺客联盟之类的,跟本就不是这样,我们兄弟动手这么长时间了,你看出一点路数用的是刺客联盟的了吗?”
随即,艾尔莎猛然转过头盯着冷锋。
“这么看着我?”
“呵呵!我们兄弟用的就不是刺客联盟的功夫,要说这是跟谁学的,嘿嘿的,对不起,无可奉告,只能说你父亲来了也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刺客联盟终究会在我们的手中沉沦,你们活了这么长时间,手上占了多少血,比我们清楚,我们华夏有句老话叫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我们兄弟就是报应你们的人。”
说话间,冷锋已经走了过去,一抬手,推动了刀柄。
吉姆手中的刀划过脖颈,随即一道血箭蹦出,艾尔莎顿时瞪大了眼睛,等两人走进小门之后,艾尔莎扑通一声趴到在地。
尸体一动一动,显然还没彻底死去,不过已经这只是时间问题。
艾尔莎瞪大了眼睛,阐述这她内心的不甘,对生的渴望和对死亡的恐惧,虽然不惧死亡,但这是她第一次被杀死,而不是像过去的两个多世纪中那样,老死!
而在这眼神中,艾尔莎更多的是担心,是真得恐惧。
作为刺客联盟的公主,艾尔莎从生下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恐惧,但在这一刻,她真得有些害怕。
没人知道艾尔莎在恐惧什么,或许是恐惧冷锋刚刚说的那些。
但这都不重要,艾尔莎没有后悔的机会了,当然,生的希望还是有的,不过命运却是掌握在别人手中,是生是死又别人决定。
与此同时,冷锋和吉姆一前一后,走近小门,穿过金像下幽深的通道。
通道中倒也不是多么昏暗,墙壁上的蜡烛发出微弱的灯光,也许只有这样的搭配才能显示出历史的沧桑和厚重。
对一个存在了三个多世纪的组织来说,所有的沉淀和积累都是必然的,厚重的沧桑感从站在堤坝上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
金刚石做成的宽大厚重石门,经由雪山的冷风吹拂,经由夏日的烈阳照射,变得斑驳。
岩石砌成的城墙,湿润的雪山空气吹过,带来浓郁的水分,日月更替,青苔爬上城墙,侵蚀着青砖的苍劲。
金黄的金丝楠木开始发暗,干燥的窗台上落下的灰尘的开始积累,直到今天这一切被鲜血冲刷。
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终于眼前一亮,按照冷锋的估计,这里早已经出了城堡,甚至已经跨过了好几个山头,直线距离好上百米之外。
眼前豁然开朗,一眼看去却是发现,这里竟然是一个天坑,准确的说是只有一个通道的天坑。
天坑并不大,至少太阳站在这个位置还能看到头顶的月亮,月光倾洒在天坑中,能看到远处的一栋上下两层石屋。
“走,终于要结束了,回去可以睡个安稳觉,两年了,整整两年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这些都要在拉尔斯身上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