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知天高地厚,该死,该死!”
冷锋刚刚说完,客厅就传来一声厉喝。
王姬水和客厅中的的八个人这才看到客厅地板上的断手,顿时其中有几个人变了脸色,他们吞咽了吞咽,断手鲜血让人反胃。
“伯伯,你给评评理,这叫什么事啊,这有我什么事情啊,就因为我到叔叔家来做客,先是中毒,差点进了小黑屋,现在又被人用枪盯着,我圆不圆啊我!”
冷锋装作很微屈的样子,粟跃升却是笑了。
事实上,冷锋尊敬粟跃升,而粟跃升也很看好这个年轻人,虽喜欢口出狂言,嚣张的不可一世,却从来不做对不起国家的事情,站在民族大义的角度,只要不做对不起国家的事情,并且为国家做贡献,再怎么嚣张又怎样?
这才会一个国家领导班子应该有的态度,仅仅是因为不给面子,仅仅是因为没有得到尊敬就以势压人,这算什么?
一次两次时间长了,脾气也就大了,也自觉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地位,太祖不是说过嘛,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只是社会分工不同,别人何必会给你面子呢,就因为你是国家领导人?
要想得到尊敬,以势压人算怎么回事,说的话做的事情得让人尊敬才行。
“你啊,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你们两个还不赶紧把枪放下,非得让我说是吧?”粟跃升坐在了餐厅,那两个警卫员却是没动看向了客厅的王姬水。
“怎么,我说话也不顶用,还得请示请示!”
粟跃升觉得不是部队上的人,得以理服人,而如果是兵的话,那就不需要了,部队,本身就等级很严重,他的职位比战区司令还要高,训斥几个小兵,难道不行吗?
王姬水不说话,可粟跃升的目光实在太摄人心扉了,得知道上位者的气场不是说什么人都能承受的,至少这两个小兵承受不起,悻悻的收起枪,敬了个礼出门了。
粟跃升这才问起来是怎么回事,虽然没基础多长时间,但已经摸清楚冷锋的性格了,这人属驴的,干什么事你都得顺着他,不能来硬的,为什么?
你来硬的,人家比你更硬,你就算是国家总统又怎么样,照样不买你的账,什么都得商量着来,占理不占理都得这样,占理了,顺着人家来,很好说话的,不占理了,商量商量,也好说。
但一点,可千万不要想着以势压人,不然最后的结果只能是鸡飞蛋打。
“说说,怎么回事,王叔怎么说也是副总统,怎么都要给人家一个面子嘛,好了,先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看见客厅地板上的瓷瓶碎片还有那只断手啊?”
粟跃升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断手是宋京的,他爷爷是宋瀚蕴,你们的御医,瓷瓶里装的是七步香。”
“七步香?”粟跃升问。
冷锋点了点头,说道:“对,七步香,之前发生在院子里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之前宋瀚蕴给叔叔看过病之后,正准备离开,宋京又挑衅我,我总不能任由他欺负吧,宋京气不过就把七步香拿出来了,七步香你可以理解为一种失传已久的毒药,无色无味,毒性极强,从毒法到身亡,最多两分钟,粟叔叔,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可这是真得,包括我在内都中毒了。”
说到这里,冷锋看了一眼pda上的时间:“再有五分钟他们就出来了,到时候你可以再问问席叔叔,他都知道的。”
“我怎么感觉你在编故事呢,七步香,你不会是小说看多了吧。”
“哈哈,我也想,可这的确是七步香,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我还得说,如果不是今天我在这,没人能解得了七步香的毒,就你们那些御医啊,国医圣手也不行,粟叔叔你得理解,治病救人和杀人是两码事,虽然有共通的地方,要是没学过,差别还是很大的,不是我看不起你们找的御医,是他们的本事压根就不行。”
最后,冷锋仍不忘了补刀。
“呦,这么说他们不行,你行喽?”粟跃升笑道。
“粟叔叔,这话可是你说的啊,我可没这么说,不过呢,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就勉为其难承认吧。”
“哈哈,说你胖你就喘,叔叔相信你,而且这个房间里谁都得相信你,要是连你都不相信了,这个国家还能信任谁,你可是咱们国家的守护神,谁敢怀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