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知道你说的也没错。反正你现在也只能看着你,别的什么都帮不上你的,忙说起来还挺悲伤的呢,小时候缠着我们进行歪歪用那些乱七八糟玩具的小孩,现在可是长大了,自己都独立了呢。”
宋清南故意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当然啦,他说这个话肯定是闹着玩儿的,只是没想到下面那个小小的人却一脸认真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母亲,眼睛里面满满的都透漏着一股对以后得认真。
“妈咪你放心好了就算以后我再怎么样讨厌爹地也绝对不会讨厌你的因为我们是最爱你最爱你的你是我们最爱最爱的人我们永远都最爱你了”
宋清南听了以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两个孩子又不知道跟谁学了这么调皮,就连说出来的话也让人听着有些头疼,这样一来的话,别说是他父亲啊,就连他本人听着也觉得有些好笑。只是这两个孩子好像还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两个人都一脸认真的盯着他们,两个人看到时要他就算是有责备的话,也实在是说不出口了无奈之下,只能笑了笑,眼睛里面却透露着认真摸了摸儿子的头,一脸语重心长的告诉他。
“你可不能这么想你爹爹当然也是爱你们的只是因为有很多事情他现在很忙再加上他身体又不太好所以可能陪你们的时间就要少一些但是就算这样他也是爱你们的。更何况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爸爸妈妈呀,那得多狠些,你放心吧,我和你爹爹永远都会爱你们两个人,而且你们那也要把我和你们爹地放在同一个高度上去,唉,毕竟我们两个人都是给了你们生命的,人少了谁那都没有你们的存在了,你们说对吧?所以以后那可千万不要再说这种伤人心的话了。你爹爹听见了还不知道心里怎么难过呢,你看她一个人坐在那边多可怜啊,到现在他的肩膀还一抖一抖的呢,你一看就知道,她现在心里一定特别难过,你们还说这种话去刺激他,怪不得他觉得心里不舒服呢。好了好了,不跟你们说了,你们自己心里要知道这些事情,反正你们现在还小,以后的时间还多的事,可千万不要再因为一时。说错了话而惹得别人伤心了。好啦,妈咪永远爱你们,快去吧,在这边你们的本事可都施展不开去了,学校里面一定要好好的学习,听老师的话可千万不要调皮捣蛋啊,还有你呀,小于上一次我可是听你们老师说你实在是太调皮了,竟然把班里的男孩子都欺负哭了,这样做可是不对的啊。”
两个小家伙儿联盟都点头,但是都听见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站在最前面的小小的人儿却不服输地扬了扬脑袋,脸上写满了不服气,一看就能看出来,他可是十分的不满,这个女人这半天跟他们说的这些话里的最后一句了,但是他又不敢怎么顶嘴,只能是微视的羊羊头,毕竟和自己的母亲顶嘴,不出两分钟,他的爹地。就会把他打的屁滚尿流。
“我没有谁让他们欺负我的小花。”
宋俞虽然不敢反抗,可是小声嘀咕两句还是敢的。就算这样他也绝对不会和自己的母亲大声顶嘴。毕竟从小到大,家教就在那里放着,要是,要是这样,他做出这些事情的话,他反而会觉得很,当然啦,不管是谁的错。宋清南却并不反对小孩子有这种反抗的心理。只不过在面对他们这些长辈的时候多多少少还会有所收敛,要是真让他自己一个人生活的话,还真不知道最后这些事情都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俞燕北可是直到现在这个孩子长大了,野心在就大了,什么事情都有自己的想法,说不定在他不在的时候,偶尔还能跟妻子顶嘴,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反正如果她遇到这种情况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禁止的。因为这种情况在他看来十分的恶劣虽然他小的时候就没有母亲自然也就没有和母亲顶嘴的经历了但是到底在想自己儿子这么大年纪的时候目前还没有死所以说派是享受过母爱的人就在那段时间里他也是时不时的就和母亲顶嘴不听他的话因此,在他的印象里。母亲和她的交流,几乎每一次都带着气怒。俞燕北想了想,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许有的时候就该你最重要的人失去了你才能知道他到底有多么重要,如果当时他就已经知道以后一定会失去母亲的话,当时说什么他也绝对不会和母亲顶嘴。现在想想只觉得当时十分的不懂事,不过现在也还好了,到底那些事情也都过去了。事实上他现在能和母亲挂上钩的事情,其实也不过是他的骨灰盒一些他生前留下来的事情罢了,再别的时候他几乎还是很少想起他的时间,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再加上当时刘芳萍死的时候,他的年纪并不是很大。所以他对于刘方平的印象也并不是特别深,反而对他那个后妈的印象是比较深的。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有什么意义了。该死的人早就已经死了。虽然还有一些跳槽在一直不停的找事情,但是如果他想要处理的话,他相信他们也绝对不会在他手下讨到多少好处的。李卿宜但是厌恶透了这些没事找事的人,难道不知道自己家的夫人是什么身份吗?竟然还敢对着它下手。当然啦,他的后半句话是对那些抓住他们的人说的。他现在只要一看到这种自寻死路的人就觉得他们好可怜,觉得他们像脑残一样,没有脑子。
俞燕北我就已经一溜烟地奔到了房间里。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了,只剩了他的小娇妻一个人在床上躺着,听着他难受的不得了的呻吟声。俞燕北按照一个正常男人的反应,应该首先是掀起了那种雄性的正常反应才对,可是他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并不是现在要去怎么样怎么样,反而是担心他自己小娇妻的身体,他害怕他的身体受不住这猛烈的要,何况。他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宋清南,宋清南。你还好吗?能听见我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