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短短时间,两个人的位置互换,这次是夏浅大叫大闹大声说要报仇,那根棉签伸进夏浅嘴里的时候,夏浅差点就呕,多恶心啊。
胃里翻江倒海,脸憋得涨红。
男人“嗯?” 了一声。
夏浅点点头。
秦非言笑了笑,“你要是敢耍我,我就挂到海城收费站的出口去,还要给你挂快牌子,‘邱小娅的妹妹’,你就算去自杀,也要让你把你姐的人丢光。”
方才夏浅的言辞间秦非言很快分析出了,夏浅并不是什么都不怕,她很在乎邱小娅。
果然,他看到这个女眼睛瞪得跟铜铃儿一样,然后猛的一咽。
轻松的吁出一口气,把枕头一扔,“好了,你也累了,我们玩点别的吧。”
“秦非言,你欺负一个女人,你算什么本事!”
“夏浅,你算哪门子女人?啊?”男人手里的剪刀明晃晃的,“咔嚓咔嚓”的在手里摆弄着,以一种探寻的眼神凝着剪刀“发呆”,“我们玩刚刚玩过的游戏怎么样?”
夏浅现在终于知道当时的自己有多过份了,可是她是一个女人,怎么能和这个围着一块浴巾在对她施-暴的男人一样?“你无耻!我是个女人!你怎么能这样?”
“得了吧,我又不是第一次看你,上次在酒店门口,我已经看得很清楚了,咱们又不是不熟,反正都看过了,再看一次又能怎么样?”
“男人像你这样的心胸,真是可悲!”
“你还说得真对,男人要是像我这样的心胸,的确是可悲,可我不是个弯的吗?还是有点区别的。”
夏浅气结。
“啊啊啊啊”的大叫, “你不要脸。”
“我什么时候要过脸?”
天,这对话怎么这么熟? 他非要这样一样样的全部抵回来给她吗?
她不想再等到白血病发去死。而是想像方才秦非言一样,以死求生,可是她现在在床/上,她往哪里撞啊。
再说她现在被绑的这个姿势太高难度,反着手脚绑在一起,头只能后仰着,根本没办法撞墙。
夏浅是清纯的梨花头,脸上沾着散散的头发,而脸上又涂了油,头发全部沾在上面,格外不舒服,秦非言为了看轻她脸上惊慌害怕的表情,便拣起地上已经扔掉的棉签,慢慢的把她的头发拨开!
露出油光锃亮的脸蛋,滑稽得很。
秦非言围着浴巾,站在床边哈哈大笑,“夏浅,我刚才说过什么?我说他日百倍奉还,不过我这个人嘛,一般都不走寻常路。夏浅,你惹过我后,受到的教育一定是让你终生难忘的。”
所以他拨了个电话。
夏浅清楚的听到秦非言说要辣椒,要最辣最辣的辣椒,要去正宗的川菜和湘菜馆去买,还要盐, 还要花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