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刚亮,陈庭芳就醒了,看到将自己拥在怀里的年轻人,心里有种初恋的甜蜜,又有种负罪感,眼前的男人长得真好,漂亮又可口,她忍不住抚摩他俊美的容颜,用手指描摹他完美的唇形,突然,他张开嘴,将她的手指含住,眼眸睁开,里面还泛着早晨特有的迷茫。
“早安,宝贝儿。”他轻轻咬了咬她的手指,满足地将她拥在怀里,脑袋埋在她软绵绵之间,还舒服地蹭了蹭。
陈庭芳老脸一红,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说不出的柔媚,“快放手,我要回去了。”
“不放,好想就这样抱着你一辈子。”他嘟了嘟嘴,手臂收得更紧了,毛茸茸的脑袋不安分地蹭着,两条腿也与她的交叠,似乎这样就能防止她逃跑了一样。
原来男人撒娇,这么可爱。她忍不住笑起来,就连心底的负罪感也随之消失,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柔声哄着,“别闹了,你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你不想让我为难吧?等我方便了,就来看你,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反悔,就是小狗。”他在她胸前用力咬了一口,然后抬起头,眼眸亮晶晶的,得意地笑道,“留下我的印记,你就是我的了。”
“调皮的小坏蛋!”她双手捧着他的脸颊,报复性地咬了一口他的唇。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差点再次燃烧,好在陈庭芳还有理智,将某个闹着吃肉的男人推开,搭理好自己,打算趁着天色还早,赶紧回家,免得被别人瞧见。
萧一寒上身赤果,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将她送至门口,温柔体贴至极。
陈庭芳在他哀怨的眼神下,给了他一枚告别吻,然后坐上自己的汽车。
她千算万算,还是没算到有晨跑习惯的纪雨绮。
纪雨绮晨跑完回来,刚好撞见陈庭芳从汽车钻出来,只见她肤色红润,眼角含笑,好似枯木开出第二春。
纪雨绮勾了勾唇,意味深长地盯着陈庭芳的脖子深处,隐隐约约的,她看到几点吻痕,噢,这个老女-人,节操早就被丢到太平洋了。
做了亏心事,总会心虚,即便陈庭芳这种老狐狸,她还是有些许不自在,掩饰般拢了拢头发,笑道,“雨绮,这么早就锻炼?”
纪雨绮笑容更胜,“是啊,陈阿姨,您也挺早的。”
这话怎么听都不对味儿。
陈庭芳微微一笑,“昨晚跟姐妹们打牌,太晚了,就在那里留宿了一晚,这不,怕你们担心,我一大早就赶回来了。”
纪雨绮点头,“理解理解,陈阿姨跟朋友感情好,那是好事。我浑身汗水,难受得紧,先上楼洗澡了。”
“好,快去吧,小心别着凉。”陈庭芳笑容和蔼,暗中吁了口气。
纪博文这次出差,去的是国外,需要十多天时间,可方便了陈庭芳,她天天都会找借口外出,与萧一寒厮混。
萧一寒刚开荤,对于床弟之事热情得不得了,她毕竟上了年纪,连着胡闹几天就吃不消,萧一寒自然心疼她,将她搂在怀里,两人盖棉被纯聊天。
陈庭芳将他的迁就体贴看在眼里,心里说不出的熨帖感动,要说第一次跟他滚船单还夹杂着欲-望的因素,那么现在,她已经对他产生了爱情。
她跟萧一寒的感情,也在这十多天的相处中飞速发展,颇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相较于她的滋润,叶紫苏过得可就不怎么美好了。
叶紫苏跟江天豪回了一趟老家,在偏远的小山村里,将江天豪的母亲,她的婆婆余秀接到了城里。
余秀比陈庭芳大几岁,但从外貌看起来,几乎比她大二十岁,余秀在农村生活习惯了,穿的都是老气死板的衣服,花白的头发直接用橡皮圈扎着,一笑露出满脸的皱纹,不笑的时候让人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当晚,叶紫苏趴在江天豪怀里,手指在他胸膛游移,柔声道,“老公,明天我想带婆婆去买几件衣服,顺便换一个发型。”否则那老太婆走出去,岂不是给她丢人。
“嗯,你安排吧,我相信你的眼光。”江天豪亲了亲她的脸颊,双手也开始使坏。
夫妻两人正要做点夫妻间应该做的事情,卧房门外突然传来嘶哑难听的声音,“天豪,天豪,你快出来帮我看看!”
“等我,我马上回来。”江天豪在叶紫苏脸庞用力亲了一口,翻身下地,快速披上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