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袁礼都清楚,可还是假装的询问。
“这件事,你也知道了,搞的我怪不好意思的,其实我现在忽然觉得,自己以前的一些想法太天真了一些,以为互相喜欢的两个人就应该在一起,而且还是那种不顾一切的在一起。”
姚千舒觉得和袁礼谈话很舒服,忍不住的多说了许多,似乎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能够理解和包容。
“那现在呢?”
“现在,经过他爷爷的事情我明白了,谈恋爱和结婚真的不一样,两个不那么匹配的人要想在一起,或许真的无法幸福,这段感情早就变质了,搀杂着利益的纷争,还要和自己最亲的亲人博弈,而后总会有人受伤难过,袁大哥,我真的觉得很累。”
姚千舒抬起头来望着袁礼,看着他眼中关切的目光而后摇摇头:“我不想继续了,我就想安静的生活,做自己喜欢的工作。”
“小姑娘干嘛那么深沉,以后你或许会遇到一个更加适合你的人,不用你去追赶,他会配合你,这样你就能轻松一点!”
“希望有那个人吧!”姚千舒对这事情不抱太大的希望,相信所谓真爱的人,大抵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总会认为真正的真爱只会有那么一个人,错过了就不会再有。
“哎呀,我就是静极思动,以后多吧心思放在画画上,说不定有一天真的能成为一个大画家呢!”姚千舒故作轻松,之前的话题都有些沉重了。
“好志向!”
就在这个时候孙珍珠找了过来,上次姚千舒呆在这里,孙珍珠觉得太丢人现眼了,现在是过来劝姚千舒离开的。
“千舒,这位是谁呀,你的朋友么!”远远的就看到姚千舒和一位男士相谈甚欢。
走进一看,这男人的长相可不比杜越泽差,那一身巴黎纯手工定做的西服,鳄鱼皮鞋都价值不菲,而且光他手腕上的手表都是限量版的,全世界也没几款,至少都是五百万。
当然这还是当初售出的价格,若是现在要想收藏这个,只怕没有千八百万那拿不到手的,毕竟能戴的起这样手表的人,有几个缺钱的,想让人家割爱怕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妈,你怎么来了!”姚千舒吓了一跳,下意识拉着孙珍珠的手,想要带到一边去。
“你这孩子,太没有礼貌了,既然是你的朋友,怎么也不给妈妈介绍一下呢,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大帅哥!”孙珍珠拍掉了姚千舒的手,一脸的责怪。
“妈,就是一个认识的大哥,之前帮过我的,人家现在看画呢,您有什么事情我们到边上说!”姚千舒看到孙珍珠的眼神就知道不好,那眼睛看着袁礼简直就是在放光,她最是明白不过,她母亲在想什么。
从小她在学校里面上学,孙珍珠最关心的就是在班上有那个那个的同学父母是做什么的,有多少家当,碰到有钱的就让姚千舒和对方做朋友。
还说什么那些高贵出生的人,从小就知道交际,这些朋友在他们长大以后,就会变成一个庞大的关系网,而到现在大了,就恨不得路上能够捡到高帅富,好将她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