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一番,她便想到了前夫姚秉怀。那个穷困潦倒的破落户,踩上一番倒也无妨。而且他脾气也不好,引得他大吵一架,想来也能泄泄这股子邪火。
如此一想,她便也上了出租车。
傅家有车有司机,但她出门是去找前夫的,自然不会傻到让傅家的司机送。
姚秉怀正在家里划计,一会儿姚千舒来了后,他要怎么哄着她拿钱呢,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一准儿是千舒回来了,姚秉怀的嘴都快咧到了耳朵。
姚千舒现在对他来说就是财神爷啊。
哪知门一开,外头那张脸却是他最不想见到孙珍珠。
凭心来说,孙珍珠的脸长得确实漂亮,这些年养尊处优的,保养得极好,走出去就像是还不到四十。
只是姚秉怀对她可没什么好印像,一看到她便皱起了眉头,“你来干嘛?”
孙珍珠却是不理他,门刚一开,便推了姚秉怀一把,自侧边挤了进去,“啧啧,这房子怎么还是这么破啊?都二十几年了,你还是住这么个破房子。”
孙珍珠一开口,就知道来者不善。
而姚秉怀不待见她,见她这作派更是反感,“嫌破也没人求你来啊?滚滚,别打扰老子的清静。”
“姚秉怀,老娘愿意来那是你的福气,你这什么态度啊?”火气挺大,看来泄火有门儿。
孙珍珠一副拽拽的样子,可在傅家大方得体的太太模样判若两人。
“这话亏得你敢说。你要是十八岁的小姑娘,我还真觉得是艳福,可你瞧瞧你那样,啧,在傅家拽不起来,跑我这里来找优越感了?真是没底线的女人。切!”对于这个前妻,姚秉怀太明白她的德行了,说话根本就不肯留情。
就连看着她的表情,都是一副十分不耻的模样。
而孙珍珠却十分不知羞耻的,仰头挺了挺胸,道,“没听过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吗?”
“风韵?风骚吧。你快走吧,老子这干干净净的房子都快让你那老骚味给醺臭了,滚滚滚,快滚。”
对于孙珍珠这样的女人,姚秉怀说话那是一点儿也不留情面,当初是他好堵,做的不好,但孙珍珠的离开,同时也让姚秉怀看清了这个女人。
孙珍珠是特地来撒气的,哪里肯轻易离开。她在破沙发上坐下来,一边嫌弃一边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
“我说老姚啊,这么多年了,你瞧瞧你这破房子,除了更旧还有半点变化没有?没钱买房,没钱装修,买两件好点的家具的钱总有吧!”
吃饭的钱都快没了还买家具呢。
姚秉怀心里腹诽着嘴上却道:“大爷我乐意,你管得着吗?我说你到底干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