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有些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样子。
但是听他的口气,却不想人怎么样了的感觉,反而是想要告诉姚千舒一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就先告诉我啊。”
傅斯年这种说不说的感觉,弄的姚千舒更着急。
“你还是过来吧。”说完,傅斯年挂了电话。
无奈,姚千舒这边只能走到路边,拦下了一辆粗租车,赶往傅家。
她妈这边出事了,会是什么事情呢?
姚千舒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来。
傅家,孙珍珠头发凌乱,脸上妆容也花了,她泪眼摩挲的跪在院子里,而傅寒山冷着一张脸站在院子进入客厅的大门口,注视着孙珍珠,眼中有着从来没有的冰冷的神色。
手中的烟,一根接着一根,傅斯年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却什么也不说。
电话,是傅寒山让傅斯年打给姚千舒的。
到了富家门外,匆匆的下了车,还没有走进院子,姚千舒就远远的看到孙珍珠一幅狼狈的样子,跪在院子的中央。
那样子,就像是一个犯了罪,被审问的犯人一样。
可当看到孙珍珠完好无损的,姚千舒一路提在半空的心,也终于落了地。
但是这情况不对啊,姚千舒走了进来。
看到一脸冷意的傅寒山,走上前,小心不失礼貌的询问,“叔叔,我妈她……怎么了,为什么好好的跪在地上?”
这可是在傅家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自从孙珍珠嫁给傅寒山之后,先不说傅寒山在外面如何,可是在家里,对孙珍珠也算是多年如一日的不错了。
“你让她自己说。”冷哼一声,傅寒山将手中抽完的烟头仍在了地上,踩灭。
“斯年?”姚千舒看向傅斯年!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还是自己问阿姨吧。”
傅斯年知道,可是却对姚千舒说不出口。
他真的想不通孙珍珠,为什么好好的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无奈,姚千舒只好走到孙珍珠跟前,但看她跪地的样子,她有些不忍,“叔叔,能不能让我妈起来说,这地上凉。”
“跪着说。”傅寒山不为所动。
“爸,当着千舒的面,这样不太好吧,还是让阿姨起来说。”
姚千舒在这里,孙珍珠毕竟是她养母。
“哼,有脸做,还没脸说了。说!”
傅斯年一声厉吼,孙珍珠哭着,将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缓缓的说了出来。
昨天晚上,吃过晚饭……
傅寒山去了周边的市区,人没有回来。
换好了一身的睡衣,孙珍珠已经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刚撕开了一包面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