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没整到姚千舒不说,还促成了他俩的好事,她心里这个呕的啊,死的心都有了。
一听莫娜的邀约便来了,她今晚一定要找一个优质猛男,好好安慰安慰自己受伤的心。
时间尚早,还没到钓男人的黄金时刻,所以蓝雪和黄莹也没去舞池。三人躲在一个边角的位置喝酒说话,正喝得开心,莫娜的手机响了。
她一看到屏幕上跳动的袁礼的名字,立刻就怂了,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接起电话,“喂。”
“你在哪儿?”袁礼的声音很冷。
“啊,我和朋友在外面玩啊。”莫那看了眼黄莹和蓝雪,说道。
“我要见你。”
莫娜更心虚了,装作为难的模样道,“啊?是有什么事吗?我和朋友玩得正开心呢,你要是没什么急事的话,我们明天再约好不好?”
其实莫那是因为白天的事情心虚,不敢见袁里,什么和朋友在一起,都是借口。
“莫娜,我耐心有限,我说了,我现在要见你,你到底在哪里?”袁礼咬了咬牙,脸色很冷。
“空山酒吧。”见袁礼坚持,莫娜只好说出了自己的地址。
莫娜捏着手机紧张地看着蓝雪道,“怎么办?怎么办?袁礼不会来找我麻烦吧,他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
可是这时候的蓝雪因为心情不好已经喝了许多酒,眼睛都眯蒙了,哪里还会理她。
倒是黄莹,看了眼着急的莫娜,鄙夷的给了她一记白眼,“瞧你那点出息,该怎么说怎么说呗。现在事情都完结了,他又没有证据,你只要咬死了不知道,他还能怎么你不成?”
“迟到的事倒是好说,但是那个吻痕怎么办?”她和袁礼已经不是第一次搞在一起了,平时都没事,偏偏在袁礼的结婚前夕,在他脖子上留下了吻痕,这个说不是刻意的怕是没人相信吧。
黄莹嗤笑道,“吻痕?哈哈,我还以为你担心什么呢?年轻男女乱搞,激情上来的时候,哪能没点痕迹啊。再说了,那天可是袁礼主动去找你的,留下了这种东西,他好意思怪到你头上来?”
莫娜有口难言。
她平时总是和蓝雪还有黄莹吹,说袁礼多好多绅士。但其实她自己心里明白,袁礼压根儿就没把她放在心上。
想上她的时候哄一哄说些甜言蜜语是有的,但真涉及到他的利益,他能立刻翻脸。
这次他和姚千舒的婚礼黄了,还让姚千舒直接跟杜越泽结了婚,他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气呢。
而且袁礼这人,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有错。这事他肯定得找个顶缸的,而自己怎么看都是那个最适合背锅出气的人。
黄莹不知道这些,见她还是忧心忡忡的便道,“莫娜,你得表现得坦荡一点,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差把做贼心虚四个大字写在脸上了,别说袁礼,就是我见了也觉得你有问题啊。”
“我的表现真有那么不自然吗?”莫娜摸摸自己的脸。
黄莹切了一声,拿出一面小镜子递过去,“你自己看看,那不自然的小模样,啧啧。”
莫娜接过镜子,酒吧的灯光并不亮,但足以让她看清镜子中自己的脸。
的确如黄莹所说,心虚焦虑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