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从乡上来,带了一些日常药,赵丰年摆在之前的旧柜台里,但没人来买,就成了摆设,只有默默地看着窗外。
“在担心陈秀莲吧?”刘海莉问。
“不是,真不是。”赵丰年说。
“没有人能在冷水洞熬过七天的,可怜的赵二春。”刘海莉。
“刘大春这个畜生!畜生!好好一个人就这样折磨死了,可惜啊!杨桃村真是个愚蒙的地方,真是想不到。”赵丰年感叹道。
“陈秀莲不是你老婆,用不着你心痛的。她这是报应,跟赵二狗这样的人也能有一腿,真没看出来。”刘海莉有意贬低陈秀莲。
自从答应赵丰年去救陈秀莲,陈秀莲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进她的心里,比张丽华还讨厌。
张丽华只存在与信上,陈秀莲却天天可见。
“你怎么能这样说陈秀莲?她不会跟赵二狗有关系的,她的为人我知道。”赵丰年生气了。
“她就是个破鞋。一搞两搞,送掉两条人命,活该!”刘海莉不敢对赵丰年撒气,把怒火转到陈秀莲头上。
赵丰年白了刘海莉,走出卫生所,一路朝桃林外的小溪跑去。
刘海莉望着赵丰年的背影,心里酸酸的,她觉得赵丰年不应该忽视自己而去关注赵二春的老婆陈秀莲。
陈秀莲连赵二春这样的男人都能嫁,肯定不是好货色。
傍晚的小溪落着夕阳的余晖,倒影着两岸盛开的杨桃花,像是一条色彩斑斓的画卷,显得格外美丽。
赵丰年沿着小溪一路走去,陈秀莲进洞已经五天,他知道没吃没喝,熬到这个份上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走完杨桃林,小溪拐进一个山坳,显得更幽静了。
村里已经收工,山野上很少有人走动,赵丰年不想回卫生所听刘海莉唠叨,也不管溪边路难走,继续攀着乱石上行。
一阵叮叮咚咚的水声传来,赵丰年眼前出现一个水潭。
水潭边上一个女人蹲在那里,臀蛋朝着他,下面冒着一股热气,正在小解。女人的臀蛋雪白雪白的,散发着凝脂一般的光泽,在一汪碧水的映衬下让然浮想联翩。
赵丰年看了一眼,扭动想往回走。
可是那个臀蛋太迷人了,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不好,那个女人起身转了过来,正好跟他打个照面。赵丰年暗叫该死。要是传出去,他可没脸在杨桃村当医生了。
他低着头准备挨骂。
杨桃村的风气虽则放浪,可偷看女人小解也不是光彩的事。
“赵医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女人惊喜地叫起来。
赵丰年抬头一看,那个小解的女人正是刘大春的二媳妇杨叶柳。杨叶柳一只手提着裤带,一只手向赵丰年招摇,在乱石上跳了跳,跳到他面前。她显得很激动,小脸儿涨得红红,胸前两个白兔在不断起伏。
杨叶柳正好站在一块不太稳的乱石上,乱石晃了晃,她差点跌倒下去。慌乱中撒了手去抓赵丰年,正好抱住赵丰年的肩头。乱石咕咚一声滚进水潭里,杨叶柳呀的一声惊叫,顺势一跳,整个人挂在赵丰年身上。
她还没系好的裤子一下子溜到脚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