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啦?”赵丰年靠过去搂住她的肩头问。
“我渴得厉害,喉咙里像有火烧,心几乎要跳出来了。都是你这个坏人,把我害成这副模样。”赵小萍幽怨地说。
“我把你害成这副模样,我来救治好吗?”赵丰年说着轻轻靠过去,抚摸着赵小萍的长辫子。
赵小萍低着头,肩头微微颤栗,这爱来得太猛烈太突然了。她本来只想试探试探赵丰年对自己有没有那个意思,没想到他像一团火朝自己烧来。
赵丰年的手顺着长辫子很快到了赵小萍的背上。
赵小萍的衣裳薄,她明显感觉到赵丰年手掌的温度,那样暖暖痒痒地抚过她的肌肤。
要命地是赵丰年的手掌没用停下来,而是一直往下,在她的臀蛋上摸了摸,很灵活地钻进她的腰间,把她抱在怀里。
赵小萍整个人都软成了面条,脸烫得厉害,她低低地说:“赵医生,不要这样,会被人看见的。”
赵丰年并不是傻子,赵小萍这样说,分明是叫自己找个隐蔽的地方好行事。但他今晚太累了,没想再做那事,就跟赵小萍告别,匆匆走了。
赵小萍愣愣地看着赵丰年离去,心里很不是滋味。
“赵医生,我回去了,有空我去你医院玩,你可得教我识字哦。”
“好的,你回去吧。”赵丰年挥挥手,走远了,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下。
赵丰年回到卫生所就上床睡觉了,而且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赵丰年洗把脸就上后山找人参,陈秀莲身体太虚弱,需要补补。
……
陈秀莲家里挤满看热闹的人,人们纷纷给婆婆出主意,让她调理好陈秀莲。有的说刚出生的狗崽好,吃了大补;有的说东坡山涧里的大蛤蟆好,吃了有力。赵二春蹲在屋檐底下,一声不吭,不过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赵丰年挖到一根人参,急匆匆地来到陈秀莲家。
他走屋时,赵二春递给他一根烟。
赵丰年说自己不抽烟。赵二春嘿嘿笑了笑,赵丰年问陈秀莲怎么样?
赵二春带着赵丰年进了房间,陈秀莲躺在被窝里,瘦了一大圈,双眼无神。赵丰年把手上的人参递过去,叫赵二春切成细片,泡茶给陈秀莲喝下。
“赵医生,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要?”赵二春推辞着。
“救人要紧,我身体好,留着也没用。”赵丰年硬把人参塞给赵二春。
赵二春感激地拍了拍赵丰年的肩头,拿着人参出去了。
赵丰年坐到陈秀莲床头,低声叫着陈秀莲。陈秀莲微微睁开眼睛,她疲惫的目光里突然闪过一丝惊喜,身子动了动,似乎要爬将起来。
“你好好休养,会好起来的。”赵丰年说。
“赵…医生,真的太感谢你了,你要我怎样报答你呢?”陈秀莲费力地说着,脸上第一次有了活人的光泽。
“不用,你能活着我就高兴了。”赵丰年轻拍陈秀莲的手说。
“他呢?”陈秀莲问的是赵小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