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年把左手递给吴会长,她两只手指按上他的脉搏,轻轻地闭上眼睛…
他的脉象从容缓和,不浮不沉,不迟不数,不细不洪,节律均匀,这是正常人的脉象,身体没有毛病呀,
但,很快就有受阻之象,时浮时沉,时迟时数,让她很难诊断。
再说他得的是失忆症,症结在脑部,她纵然精通中医,但治这个病她还是有些难以下定论。
十几分钟后,吴会长缓缓睁开眼睛,若有所思地摇摇头,又点点头,说:“身体无碍,症结在头部,能否让我给你下几针?”
呃?
赵丰年立即瞪大眼睛,这吴会长被他搞迷糊了,想胡乱搞他的头,这怎么可以?万一被她治出个好歹,还有那么多的美女等着他去调教和疼爱呢。
“会长,不用了吧…”赵丰年推托道。
冷艳看不到吴会长和赵丰年之间的较量,但她相信自己的恩师,于是劝导赵丰年说:“队长,听恩师的,她给你下几针,保证能让你记起一些事来…”
赵丰年对冷艳苦笑了一下,露出一脸的为难之色说:“冷市长,我,我怕疼…。”
“不会疼的。”
吴会长说着,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根银针,她站起来走到赵丰年身后,一只手按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捻动银针,找准穴位,轻轻落针,刺入…
赵丰年不觉得疼,反而有一些痒,闭上眼睛体验,仅此一针他便可知道吴会长下针与众不同,诡异而娴熟,向他后脑受袭的地方捻插…
照她这样的手法,还真会把他后脑被打散的淤血疏通干净,心里不得不暗暗地佩服,又偷偷的学到了一招。
半个小时后过,吴会长收针,坐到赵丰年的对面。
赵丰年缓缓睁开眼睛,感觉眼前一亮,吴会长和冷艳一老一少两张脸更加清晰透亮了,
“感觉怎么样?”吴会长轻声问道。
赵丰年抿抿嘴,点点头,目光故意到冷艳那张俏美无铸的脸上,痴痴地看着她…
“怎么,记起我是谁了吗?”冷艳有些惊喜地问。
赵丰年看了半天,高深莫测地说:“似曾相识…”
“这就对了,恢复需要一下过程。”吴会长下了断言,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那灿烂有自负,有得意,还有一份窃喜!
因为让她蒙对了,这也同时说明她的经验老道,心里很有成就感。
这时,冷艳主动抓住赵丰年的一只手,激动地说:“队长,你真的记起我了吗?”
赵丰年摇摇头,又点点头,
冷艳太过高贵,像高高在上的女神,让他这个沦入凡间的凡夫俗子不敢有非分之想。
还好,刚才在路在反一股邪火发泄到她秘书的身上了,要不然被她细滑的手这样握,他很可能会控制不住,扑过去把市长也给吻了,然后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
“恩师,谢谢你!”冷艳侧身对吴会长说。
“哈哈,小冷市长,你就别跟我客套了。”吴会长笑盈盈地说,很是和蔼可亲。
站在一旁的吴秘书看到冷艳抓住赵丰年的一只手不放,一股无名的妒火涌上心头,同时心里怦怦直跳,刚才,在路边的树林里,她和冷副市长的男人有了一次最刺激,最惊心动魄地肉搏,这份体验将会永远留在她的记忆里,引以为傲…
“吴会长,冷市长,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