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
沈瑞雪心有余悸地说,低头吃饭,昨天晚上就是因为被他阿妈用酒灌醉了,赵丰年才趁机把她上了,这mǔ_zǐ 两早就对她没安好心了,害她在饮水村一直把卜婶当成最亲的长辈来看待和敬重。
“沈支书不去,我们当然也不去,姓赵的,你就省省吧,吃完饭赶紧走,等一下我和沈支书还有村里的事要商量…”代荣光悠悠地说,对赵丰年下了逐客令。
赵丰年知道代荣光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他应该早就策划好请沈支书吃饭,然后借故到房间里去商量村里的事,那时他就露出了自己的禽兽的真面目了。
想到这,赵丰年又想起自己和阿妈昨晚的行径,这不跟代荣光的如意算盘大同小异吗?
怪不得沈瑞雪这么生气,连他阿妈都不准备理睬了,原来昨晚自己真的做得在些过分,趁人之危,把人家一个从城里来的大姑娘,大村官给上了,还厚颜无耻地喊她叫媳妇。
人家不乐意,就不要勉强了!
自己不是还有舒晓欣和顾馨怡的吗?上山进城找她们去,搞不好今晚又能把舒晓欣的病治好,然后她缠着他要,要,要,哈哈!
但,他走了,沈瑞雪怎么办?
她身边有这么一个庞大的禽兽,如果他真的兽性发作,沈瑞雪是抗拒不了的。
还是过两天再去找舒晓欣治病吧,先保护好沈瑞雪再说,因为再怎么说,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他阿妈也把她当成儿媳妇了,如果她真被代荣光糟蹋了,他们赵家损失就大了。
不要说没了这么好的媳妇,就丢脸都会丢到外婆家的。
当颜面扫尽,媳妇又没了,他就无法在饮水村立足了。
那时,就真的彻彻底底的被代荣光打败了,村长之位被他夺走了,沈瑞雪这么好的媳妇,绝不能再落到他手里。
怎么办呢?
自己不能撤他的职,但有办法废他的身,如果给他吃下焉心草,不到半小时他那儿准萎,想要再次雄起,非得吃下他的解药不可,哈哈,就让他在沈支书面前任劳任怨地当个太监吧!
想到这,赵丰年窃笑,差点喷饭出来。
匆匆把饭吃完,赵丰年把饭吃完,对代荣光的表姐说了声谢谢,然后就站起来离席,走出代荣光的商店。
他先回躺家,把早上找到的草药拿到屋后的地里栽起来,然后跟阿妈自己现在不当村长,要专门当个村医,早上他采来的草药叫好不要乱动,下午他还要上山,采另外的草药,等药采好了,过两天他就进城给有治病。
卜秀兰看儿子赵丰年专门做一名村医,心里很高兴,因为他爷爷就是饮水村最有名的村医,方圆百里的病人都来找他治病,求药,而他阿爸忠厚老实,不是学医的料,在他爷爷病死的那年也病倒了,那时儿子赵丰年在部队执行任务没有回来,村家没人给他阿爸治病,活活地跟他爷爷走了。
赵丰年又向弄象山进向,他这次上山采药不是治病救人,而是专门针对废代荣光的身子去了。
他那物挂在身上,时刻陪在沈支书身边,对她就是一种威胁,只有把他弄萎了,沈支书才安全,自己才放心,哈哈!
赵丰年知道,代荣光从沈瑞雪到饮水村任职的第一天就对她心怀不轨,这个他是看得出来的,
现在代荣光是村长,沈瑞雪是第一支书,两人经常在村委会里办工,沈瑞雪早晚会遭到他的强迫的,只有把他的武器废了,他就是失去战斗力,对沈瑞雪的威胁自然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