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艳生气了,抓住赵丰年的手,一把将他甩开。
赵丰年猛然清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坐在沙发边上的不是梦里的坐在床边的沈瑞雪,而是冷艳。
我擦!
老子好偈把女副市长的胸给摸了。
这下玩大了,搞不好要做牢…
赵丰年惊出一身凉汗,立即从沙发上坐起来,怔怔地看着冷艳。
冷艳一张俏脸毫无表情,问道:“赵丰年,你刚才叫谁媳妇?”
“媳妇,我叫了吗?”
冷艳美眸一冷,盯着赵丰年说:“叫了,而且是叫了两次,快说,你在梦中叫谁媳妇?”
“没有,我就做了个梦,胡乱说的…”赵丰年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
冷艳生气了,抓住赵丰年刚才袭她胸的那只手,质问道:“话不能乱说,人更不能乱摸,你知道你刚才侵犯的人是谁吗?”
赵丰年面上一怔,惊慌失措地说:“我知道,我摸的是女副市长…”
“你还敢说出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把你送进大牢里面去?”冷艳怒目圆瞪,一张脸气得通红。
“别呀,冷,冷,冷副市长,我那是在做梦,你可不能当真呀!”
“我看你根本就是在假装睡觉,然后喊我走过去,就直接进行性侵犯…”
“冷副市长,我喊你了吗?”
赵丰年晃动几下脑袋,让自己精神一些,他记得自己没有喊冷艳或者冷副市长什么的。
“你喊了…”冷艳若有所思,怔怔地回答。
“我,好像只喊了两声媳妇,媳妇…”
“对呀。”
“你听到就过来了吗?”
“是呀,这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喊我,你喊谁呢?”
赵丰年被冷艳问住了,颤抖着嘴唇,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你借给我一百个胆,我了不敢喊您叫媳妇呀?”
“为什么不敢?”冷艳死死地盯着赵丰年的眼睛问。
赵丰年被蒙住了,这冷艳她难道真的想跟他好,他就是一个小农民,一个村医都还算不上,她一个高高在上的女副市长,为什么要有这种想法呢?
她这种想法也太不切实际了吧!
“因为,因为我不配…”
“你不配为什么要抓我的…”
“对不起副市长,我不是有意抓你的胸的,对不起呀…”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要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冷艳想抓住这个机会,让赵丰年就范,从此听她摆布,任她调遣。
“怎么负责?”赵丰年战战兢兢地问,对方是副市长,还是个女的,他不害怕不行呀。
冷艳抿嘴想了一下,说:“做我男朋友,留在市委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