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女乡长说说,让她压压姚大昌,早点把田地分到户。这样杨桃村就不用受姚大昌欺负了。”陈秀莲说。
赵丰年点点头。
陈秀莲从赵丰年的眼神里看到了希望,一时激动不已扑到他的怀里,一边哭一边说:“我早盼望这一天了!”
“我会让你做个有尊严的女人!”赵丰年说。
“你真好!”陈秀莲说着,心跳得厉害。
赵丰年擦去陈秀莲脸上的泪水,他第一次看到了陈秀莲灿烂而幸福的笑容,带着一点点的羞涩和柔媚。
赵丰年把陈秀莲压在村卫生室的围墙上,细细地打量着,这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女人微微闭着眼睛,娇艳的唇轻轻颤动着,不知道是惊喜还是害怕。
“陈秀莲。”赵丰年低低叫着。
“嗯。”陈秀莲轻轻应着,头埋得更低了,似乎要钻进赵丰年的怀里去。
赵丰年的手从背后绕到前面,握住陈秀莲胸前一对柔软一番搓揉。
陈秀莲低低叫了一声,像受到惊吓而变得疯狂的小兽似的从赵丰年怀里拱出来,勾了他的脖子火热地吻着,一边吻一边颤栗,心里害怕得不行
晚风轻吹,空气里散发着水蜜桃快要成熟的香味。
陈秀莲只穿着一件薄汗衫和一件的确良衬衣。
赵丰年把她的衣裳卷上去,一头扎到她的两胸中间,像饥饿的孩子找到母亲的白兔一样,他贪-婪地吃着,揉着。
陈秀莲的手渐渐软了,她靠在围墙上低低娇-喘着,又不时绷紧全身的肌肉。赵丰年此刻不再是梦中情人,而是一团实实在在的火烧着了她这颗寂寞的心。
她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陈秀莲…”赵丰年贴着她的耳边叫了一声,一手撸下她的裤子。
陈秀莲雪白的臀蛋和腿摁在褐色的石头上,柔丽中显得三分犷野。
赵丰年沿着她光洁的腹一直亲下去,快到腹底时,陈秀莲一把抱住他的头,低声说:“不要。”
“我需要你,很需要…”赵丰年说。
“不要这样,我不配你这样。”陈秀莲用力推着,扭着小腰想从赵丰年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赵丰年可不管她,把她高高抱起来,想把她的裤子全撸掉。
陈秀莲一口咬住赵丰年的肩头,哭着扭着不让,她越是挣扎裤子掉得越快,只剩下光净净的两条大长腿…
“师傅。”
欢欢不知什么时候跑过来,她的笑脸涨得通红,明净的眼睛直愣愣盯着赵丰年和陈秀莲。
“真是你,师傅,你真的没死?”
赵丰年轻轻一笑,说:“师傅我长命百岁,不会死的。”
“师傅来了,真好。”欢欢开心地笑了。
“欢欢,我帮陈秀莲看病呢。这病生在要紧处,只好脱了裤子看。”赵丰年说。
“是吗?”欢欢说。
“我没有骗人,你给我拿些药棉来。”赵丰年说。
欢欢半信半疑,跑赵丰年的房间里拿了一些药棉,又带了一张宽凳子。
赵丰年和陈秀莲只好假戏真做,陈秀莲坐到宽凳子上往两边分开腿,赵丰年跪在地上用药棉在轻轻揩着。
欢欢紧紧盯着陈秀莲的腿里面,她感到奇怪,赵丰年往陈秀莲下面洗了洗,然后对她说:“可以了,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