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今晚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跟赵医生好,身子一缩想从赵丰年胳肢窝下溜脱出去。
赵丰年哪容得陈秀莲走,身子一压把陈秀莲压在下面,一只手死死捏住陈秀莲的胸。
陈秀莲的胸胀得厉害,越发让赵丰年兴奋。
他捏得更紧了,陈秀莲痛得厉害,恳求道:“你…你轻点儿。”
赵丰年好像听不见一样,另一只手也过来了,陈秀莲张着嘴巴对准赵丰年的手腕,却舍不得咬下去。
“陈秀莲…我…我想娶你…”赵丰年说。
陈秀莲捧住赵丰年的脸,突然哭了,她最后的抗拒被赵丰年的这句话瓦解了。
陈秀莲勾住赵丰年的脖子把他拉下来,两个人深深吻在一起,手在彼此的身上抚摸着,索求着。
陈秀莲的身段很美,肌肤又滑,赵丰年觉得自己的手在一条柔美的丝线上滑动。
陈秀莲闻着赵丰年的酒香,紧紧贴住他火烫的身体,好像自己快要被融化了。原来跟心爱的男人在一起有这样奇妙的感觉。
陈秀莲被赵丰年的手抚摸得心火高涨,这跟赵二春在一起完全不一样,跟赵二春在床上,她总是想躲得远一下,再远一些,不让他碰到自己的身体;跟赵丰年在床上,她却想抱得紧一些,再紧一些,最好能跟他变成一个人。
两个人在床上亲吻着,交缠着,没多久,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
赵丰年的嘴顺着陈秀莲的胸一直往下亲,亲到腹下时,陈秀莲一阵颤抖,猛地把他拉了上去。
赵丰年借着力往里一送,陈秀莲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双手紧紧抓住赵丰年的后背。
赵丰年没有感觉到陈秀莲的变化,只觉得不够顺利。
酒精催发着赵丰年继续前进,他像一头发怒的野猪,就是一片荒地,他也要开出沟沟坎坎来。
陈秀莲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真有点怕了,赵丰年的巨物跟姚大昌的那物大不一样,热乎得紧,手都握不过来。
幸好赵医生在她外面顿了顿,陈秀莲喘了口气,才有了感觉。
“你…你慢点儿…”陈秀莲说。
赵丰年的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他根本听不见陈秀莲说什么,又憋了一口,这一次终于找对地方了。
接着,陈秀莲啊的叫了一声,像是有烧红的碳棒进来一样,烫得厉害,痛得厉害,她好想把赵丰年推开,又不忍心…
夜黑得像倒了墨汁一般,微微的风里偶尔飘来大麦成熟的香气。
赵丰年弓着身子,捧着陈秀莲的小腰不断动作着,陈秀莲也终于从害怕和剧痛里缓过劲来,她轻轻摇着臀蛋,享受着日爱的美妙和幸福。
赵丰年这一次要得好久,他的酒也醒了,低声说:“陈秀莲,真的是你吗?我不会在做梦吧。”
“嗯,你好粗野哦。”陈秀莲说。
“对不起,我酒喝多了…一碰到你,我…我就幸福得要死…”赵丰年说。
“我也幸福。”陈秀莲说,脸上凉凉的,她又流眼泪了。
不一会儿,两人又呼哧呼哧响着,再也不说话了,只有大床咯吱咯吱的摇摆声。
赵丰年啊了一声不住在陈秀莲怀里抖动,陈秀莲觉得自己里面被赵医生撑大了,一股热流在最需要的地方汹涌着,她好想死命地喊叫起来,终究不敢,憋出一身的汗来,最后同时达到了最快乐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