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说说喝喝,不知不觉天铁黑了,三姑和欢欢喝得满脸桃红,煞是美艳。欢欢不时撒娇,把头靠在赵丰年的肩头用身子蹭他。
“这孩子,还真长不大。”三姑笑着说。
“你们倒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不认得的,还以为是姐妹呢。”赵丰年说。
“赵医生乱说,吃酒吃酒。”三姑更开心了,隔着桌子扑过来跟赵丰年碰碗,哪只脚下一滑,整个人朝桌子上扑来。
眼看要把一桌好菜压个稀烂,赵丰年赶紧伸手挡去,三姑的前胸压在赵丰年手掌上。
赵丰年把三姑扶起来,才看到自己手掌捏住的正是她的柔软。
三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口把酒喝掉,赵丰年说吃不下了。
“我替你喝。”欢欢说。
“不许你喝,快考试了。”赵丰年瞪了欢欢一眼。
欢欢气得掐赵丰年,赵丰年在欢欢臀蛋上拧了一把,欢欢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把赵丰年吓个半死。
三姑问欢欢怎么啦,欢欢说桌子底下跑过一只老鼠,还故意幸灾乐祸地看看赵丰年。赵丰年晓得欢欢故意调排自己。
吃好饭,三姑拿了一张发黄发霉的牛皮纸给赵丰年看,让说说上面的意思。
牛皮纸上没有文字,只有一些圈圈点点,像是星图,又像是符咒,赵丰年也看不明白。
“娘,这是什么呀?”欢欢好奇地问。
“小孩子别多嘴,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赵医生见多识广,也许能看明白。”三姑说。
赵丰年给三姑分析了几种可能,三姑都说不像。
他问三姑这张图跟什么有关系,她又不说。欢欢拿去看了看,说和地理上画的简单标记有些像,三姑听不懂什么是地理,把图拿了回来。
“赵医生,你得想办法弄懂这张图的意思,这可关系到杨桃村的命运。”三姑语重心长地说。
赵丰年想把图带回卫生所去研究,三姑不肯给,又叮嘱赵丰年和欢欢不许把这个事泄露出去。
“一个破图有什么好看的,来,赵医生我带你去捉蜂蛹,回来炸着吃。”欢欢拉着赵丰年往外走去。
三姑收拾好碗筷,擦了桌子,闲了下来,顿觉无事可做,闷得慌了。
她也想跟着去捉蜂蛹,又自己笑自己,都多大年岁了,还搞孩子们的事儿。
她走到院子外,听到不远处传来赵丰年和欢欢的说笑声,想起那次跟他在小麦地里没弄成的事儿,不禁心痒痒了。
三姑顺着亮光走过去,只见欢欢带着赵丰年在捉地蜂。
两个人头并着头,正拢了蒿草和树枝生火。火光把欢欢的脸映得通红,她正深情地看着赵丰年,好像两个人是对情侣。
三姑的心一沉,欢欢要是插了进来,她对赵丰年就不可能有想法了。
地蜂的窝在土坎当中,欢欢和赵丰年用蒿草把它们熏出来,突然把许多干燥的杉树枝添加上去,顿时火焰撩天,飞出的地蜂纷纷落到火堆里。
欢欢把大火撬伸进去,烤熟的地蜂冒着金黄的油光落在上面,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
欢欢捉了一只烤熟的地蜂喂给赵丰年,说:“好吃吗?”
地蜂又香又脆,赵丰年从来没有吃过。欢欢见他吃得津津有味,把火撬里的地蜂都给了她。
赵丰年捉了两只喂给欢欢,欢欢笑着说:“你吃吧,我经常吃呢。”
“你喂我的,我吃了。我喂你的,你也得吃。”赵丰年说,他觉得欢欢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欢欢笑了,吐出粉红的舌,轻轻在赵丰年的手掌上一点,把两只金黄的地蜂吸了去。
赵丰年只觉着手心痒痒,一股奇异的感觉传到了全身,这小女孩的舌尖太软太会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