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乡长越看越动情,把被单又撩下去一些,她懒懒地靠着,一副思春的模样。
赵丰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看这样的书真是无耻!可这个秘密被她知道了。
“海莉,我又痒得难受了!”女乡长说。
刘海莉揉揉眼睛,猛地惊叫一声:“坏了坏了!”
“怎么啦?”女乡长问。
刘海莉撩起女乡长的手臂给她看,只见上面满是点点斑斑的红晕儿,她白藕似的手臂像绽开杨桃一般。
“怎么会这样?”女乡长害怕了。
“你身上的毒性未散,又见着男人的气息又复发了。”刘海莉说。
“这个房间哪来的男人?”女乡长很奇怪。
“这是赵医生睡过的床,当然留有他的气息,你发的这么快,说明赵医生是个不寻常的真男人。哎,我不该心软,让你到这边来,这可怎么办?”刘海莉急出一头汗来。
“难不成会死人?”女乡长问。
“死倒是不会死,只是痒得受不了。前些年有个寡妇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下了杨桃颠毒,还半夜去偷人,人没偷着,回来后痒得难受,把自己抓得遍体鳞伤,成为笑柄。”刘海莉说。
女乡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伸手挠了挠,这一挠真要命,那儿一下子扩散去了。
刘海莉赶紧抓住女乡长的手,说:“不要挠了,一挠皮肤破了,会留下疤痕的。”
“怎么办?怎么办?我下面也痒了,钻心的慌,你快想办法呀!该死的姚大昌,我不治死你才怪!”女乡长抖个不停,也顾不得难为情了。
“我去叫赵医生过来了。这个杨桃颠说毒也不毒,明天一早起来,保证你的皮肤好好的,像没发过斑一样。”刘海莉说。
女乡长当然听得懂刘海莉的意思。
刘海莉走到赵丰年窗外,轻声告诉他女乡长病了,晚上要照顾好。赵丰年应了一声,赶紧出去,刘海莉已经到了村卫生所院门口。
赵丰年拉住刘海莉问她女乡长的病怎么治。
刘海莉笑了,轻轻揉了揉赵丰年,低声说:“你都准备好了,不过不能太贪,吃了杨桃颠,会害死人的。”
赵丰年有些不相信,刘海莉郑重地告诉他,前些年有个外地人宿在杨桃村被寡妇用杨桃送了性命。
赵丰年不禁毛骨悚然。
刘海莉见他害怕,又笑了,说:“女乡长不是寡妇,不会贪了又贪,没事儿。不过,姚大昌既然给她下了这个药,肯定还会来,你要小心些,千万别被他抓着。”
赵丰年回到女乡长房中,刚刚关上门,女乡长就扑了过来,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儿盘住他的腰。
“赵顶天,我痒死了,好难受。”女乡长说。
赵丰年伸手在她的腿上摸了摸果然烫得厉害,女乡长抓住他的手往凹地里送去。
赵丰年想起刘海莉的叮嘱,不敢在卫生所里放肆。
“怎么啦?你嫌弃我。”女乡长气恼地问。
赵丰年把刘海莉的话学了一遍,女乡长也觉着在理,要是姚大昌杀个回马枪过来,可逃也逃不了。
“怎么办?我痒得受不了,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撕了。”女乡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