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年醉眼横斜,越发觉着她美了,一双手从她光滑的后背绕到前面,摸住鸡蛋白一样细滑的白兔。
姚三昌老婆浑身一颤,像孩子找白兔似的把头往赵丰年怀里乱扎,她是个敏-感的女人,被一个陌生又大胆的男人这样揉捏,全身像有千万片羽毛在拂动,痒得受不了。
尤其是当赵丰年热烘烘的嘴沿着她的脖子拱下来时,她感到自己要沸腾起来,两腿中间腻腻滑滑像是尿了一般。
“他在院子里呢。”姚三昌老婆说着,小手像鱼似的滑到赵丰年的后背上。赵丰年的后背宽厚结实,散发着热烘烘的气息,姚三昌老婆迷恋极了。
赵丰年把姚三昌老婆顶在板壁上,扯得她的睡衣啦啦响。
姚三昌老婆像受了欺负似的疯狂扭动着,却把白溜溜的身子整个儿剥出来。
赵丰年看得呆了,都说村长三个媳妇,姚三昌老婆最漂亮,果然如此。
“他在院子里呢。”
姚三昌老婆嘤嘤地说了一句,闭着眼睛靠在板壁上,头朝后微微仰去,两个免儿又挺又胀,她没生过孩子,曲线比刘海莉撩人多了,尤其是那玉璧似的小腹,又平又滑。
赵丰年情不自禁地把脸贴过去,轻轻擦着,亲着。
姚三昌老婆啊的叫了一声,整个人一软,扑倒在赵丰年身上。
赵丰年把她扛起来,想往房里走。
姚三昌老婆怕老公酒醒上来,低声说使不得。赵丰年哪里肯听,推了门就往里面闯。
姚三昌老婆死死抓着门框不放,哭着恳求道:“他要是上来,会出人命的。”
“我们怎么办?”赵丰年问。
“在窗边好不好?可以看着院子里。”姚三昌老婆说。
赵丰年求之不得。
楼上的窗户正对着院子,就等于说他当着姚三昌的做那事儿。
一阵报复的快意涌上心头,他把姚三昌老婆粗鲁地摁在窗栏子上。
姚三昌老婆早憋不住了,没等赵丰年草她,一只手儿轻轻一揉,把赵丰年带到了自己臀蛋中间。
两个人都抖了抖,窗栏子格的格的响起来。
姚三昌老婆雪白的身子压在细花纹的窗栏子里。
窗栏子古旧的颜色和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使她看起来那么狂野。
尤其是她鼓圆的免儿,一半透过窗栏子挺出去,一半压得鼓鼓,煞是撩人。
赵丰年感到从未有过的新奇,他扶住姚三昌老婆的细腰,猛烈地冲击着,似乎要把窗栏子推飞起来。
姚三昌老婆开始还看着院子里的丈夫,渐渐地,她双目迷离,呼吸急促,哪还顾得上丈夫,只做了小腰死命地摇。
姚三昌的椅子格拉响了一声,迷迷糊糊叫着喝水。
姚三昌老婆听得真切,惊叫着:“他醒了!”双手来推赵丰年。
赵丰年并不放他,姚三昌老婆又惊又怕,小脸吓得煞白,推又推不掉,叫又不敢叫,真是憋得难受。
“醒了好呢。”赵丰年笑着说。
“你…你坏死啦!”姚三昌老婆狠狠在赵丰年腿上掐了一把。
赵丰年痛得大叫,像只受伤的野猪似的发起性来。
姚三昌老婆又一次迷离起来,不顾会不会被姚三昌听到,哟哟嘤嘤叫起来。
“水…水…喝水…”姚三昌叫得更响了,还摔了凳子上掉下的一个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