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摸过去,姑娘们就像鱼儿似的躲闪开。
“我连人都碰不着,怎么摸呀?”赵丰年埋怨道。
“说你笨,笨死人,房间那么小,还怕摸不着。”伴娘应了一声。
赵丰年明白过来,张开双臂从房间这边搂到那边。
姑娘们像惊吓的鱼群逃来逃去,终于被他逮着一个。
赵丰年可不客气了,双手沿着小腰溜了一圈,一下子捏住她的胸。
姑娘嘤叫两声,肩头不住颤抖。
她可能是最小的一个,免儿比鹅蛋大一些,还没发育完备。
赵丰年揉一下,她就抖一次。
到后来,她整个人都酥了,蹲在地板上起不来。
“她的胸太小,还不能养孩子,当然不是新娘。”
赵丰年放了最小的姑娘,又张开双臂开始捕鱼,这次捕着一个成熟的,股圆腰细免儿大。
正是他喜欢的类型。
“你是新娘吗?”赵丰年问。
姑娘吃吃笑了。
赵丰年抓住她的衣领伸手下去。
姑娘的笑声立刻变作难受的嗯嗯声,因为赵丰年的手太有魔力了,总是挠着捏着她最痒痒的地方。
这个姑娘的胸真大,赵丰年都握不过来,他一时回忆不起是谁。
“你快点猜。”姑娘终于熬不住了。
“有点像,可是…”赵丰年故意迟疑不决,一双手隔着衣裳-揉着。
姑娘突然靠倒在他的肩头,低声说难受。
赵丰年的手滑到她腹底,腹底很滑,似乎吸引着他再往里一些。
赵丰年的心火越发盛了,把她抱到自己身边,用顶起的裤子蹭着她。
“你快点猜嘛,不要那样摸…”姑娘扭着臀蛋,又贪又怕。
赵丰年又把手探进去一些,那姑娘浑身颤抖起来,紧紧闭住双腿,一股潮湿弥漫而来,弄得赵丰年又一阵激动。
“你是不是尿了?”赵丰年低声问。
“我没…没呢。”姑娘挣扎着,渐渐酥了。
“你快点猜,不然把你轰出去。”
赵丰年那样缠着送亲的姑娘,伴娘有了醋意。
“她尿了,她是新娘。”赵丰年说。
“我…我没尿。”送亲的姑娘争辩着。
“羞死人,出水了吧,妖娘精。”
伴娘扯过那个姑娘,拉开窗帘,又给赵丰年倒酒。
赵丰年喝了酒,满脸都是酒气,他不服,说新婚娘尿尿撒腿杆,新郎官尿尿撒门闩,一定是伴娘弄错了。
伴娘被赵丰年惹得大笑,从大橱里扶出新娘给他看。
新娘低着头,有些害羞,她大脸大胸的,身子壮实,倒是干农活的好料,只是相貌平平。
“你看仔细了,这次一定要摸着新娘,不要摸着我。”伴娘说。
赵丰年盯着伴娘看。
伴娘嫣然一笑,双眼儿脉脉含情,分明暗示赵丰年摸着她呢。
“我要是把你错摸成新娘怎么办?”赵丰年问。
“罚酒三杯,让你出不了洞房。”伴娘说。
送亲的姑娘都笑起来。
赵丰年叫伴娘再给些提示。
伴娘想了一会儿,说新娘上腿溜光,她的上腿有一颗痣。
“这…这怎么摸得出来,送亲的姑娘都是上腿溜光的。”
赵丰年假装犯难,他晓得伴娘有意。
“你以为摸新娘那样容易啊,关灯咯!”
伴娘拉了窗帘,关了灯,屋里又一片漆黑。
赵丰年这次学乖了,不乱摸,听着脚步声去逮人,抓得很准。
姑娘们被他弄得神魂颠倒,该摸的地方都被他摸了,个个又羞又酥,大气都不敢透了,悄悄躲在角落不敢走动。
可是伴娘没找着,赵丰年以为自己领会错误了。
“上腿有一颗痣。”
想必这颗痣比较大,隔着薄裤子应该能摸出来。
赵丰年又找了一遍,竟没找着。
该死的伴娘躲哪里了?
赵丰年想起新娘藏身的大橱,他往里探了探,摸着一张大脸,肯定有是新娘。
新娘没有出声,很识趣地任由赵丰年调戏。
赵丰年对她的大胸很好奇,情不自禁地探手进去。
新娘嘤叫几声,身子慢慢躺下去,好像等待赵丰年压过去。
“小妖精,你不是新娘!”
赵丰年骂了一声,放开新娘。
伴娘躲在大橱边上,听得赵丰年调戏新娘,早就按捺不住,故意弄出些响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