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步进去,可能是由于我的走动引起的微风,让那烛火又变得有些晃动,但依旧没有熄灭的迹象。
我向着另外一处望了过去,只见远处竟然还有很远的距离,我这才明白过来,这间屋子和另外一间是相连的!
也就是说,这看似是两间房子,中间却是直接相通的,远处虽然极为昏暗,但我依旧能够靠着昏黄的烛光,看清楚远处似乎有一张极为老式但似乎很破旧的木床。
木床就是比较古典的那种还带着床框的木床,上面似乎还雕刻着什么纹路,但离着的距离有些远,看不太真着。
我走到烛火旁边,低头看了一眼,不时有蜡油从蜡烛上面烧化低落在桌面上,而将那一层凹陷的蜡油高高的堆积起来。
但我在观察了一会儿之后,竟然发现这根蜡烛,别管怎么烧,都不会有丝毫的变短,甚至就这么一直在燃烧着,火焰也不大不小,看的让人心中发毛。
“这可是真奇怪啊,难不成是那老道的幻术?”
想到幻术,我一下子想到用自己的血或许就可以将这东西完全解除,这三天为了这道士的鬼把戏,我可是光流血就流了不少了。
准备伸过手去摸一摸这蜡烛,看看是不是有鬼,但我还没来得及动,却惊讶的发现,那处烛火竟然晃动了一下。
要知道我已经站在桌子前面好半天了,这间小屋子里面根本就没有风能够吹进来,甚至那张桌子上面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尘土了,也就说明不可能有自然风吹进,但这蜡烛却为何会莫名的晃动起来?
我还来不及多想,就突然听到身后耳边嗖的一声,我下意识的向旁边一躲,只感觉那道甚至有些微寒的冷光从耳边擦了过去,当的一声闷响,我急忙看去,竟然在我面前的桌子上面,此时正有一把极为明亮的匕首,就狠狠扎在桌子上!
而握着匕首柄的,是一个白的甚至有些让人觉得可怕的怪手
怪手显得有些浮肿,就像是那些跳河自杀的人,死后尸体被水泡的有些发涨,而手上的颜色也是白的出奇,甚至离着老远都有股子味道传过来。
“有鬼!”
心中大喝一声,急忙转头!可当我转过头去的时候,竟是发现身背后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匕首,哪里有什么胳膊,又哪里有什么鬼。
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一处被烛火照的有些昏暗的小屋子。
我忙回过头去,向那张桌子上面望了过去,只见在桌子上果然留着一道显得极深的痕迹,正是刚才那匕首刺下的痕迹!
没错!刚才的确有人要拿匕首袭击我。
就在我愣神的当头,烛火再一次一晃,我急忙向旁边闪去,可是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猛地一顿,而那嗖的一声,俨然已经到了身边。
我急忙转头看去,只见寒光一道,已经到了我的近前,我急忙想要抬手去挡,等到反应过来,才想到无疑螳臂当车,赶紧缩回收来,好歹还和我有一段的距离,我急忙向下弯腰转了过去,随即向下面一滚,蹲在了那处八仙桌下面。
当!一声闷响,那匕首刀尖似乎再次砍在了那处八仙桌子上面,整个桌子都跟着晃动了一下,随着整个屋子光影一闪,我向前面看去,却是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的。
我心中惊异!这又怎么可能!明明有刀子落下,就落在我的脑袋上面,怎么可能身前什么东西都没有?!
片刻之后,突然屋子里一下子再次变的漆黑起来,那处烛光,似乎被什么东西噗的一声吹灭了。
月光斜斜的照射了进来,但丝毫不能影响整个屋子里面的浓重黑暗,就像是化不开的黑水一样,哪怕是伸手去搅动的话,都有种极为粘稠的感觉。
我心中惊恐,但随后出现的,才是让我终身难忘的画面。
噗的一声,身前似乎有人吹了口气,突然在我的眼前白光一闪,而我脑袋嗡的一声,明白过来,应该是有人拿着刀子捅了过来。
虽然屋子里面没有光亮,但那反射着月光的刀子还是能让人看的真着,我急忙转身躲开,身子撞到了旁边的桌腿,当的一声,整个桌子竟然在我用力撞动下丝毫没有移动的痕迹!
是桌子太沉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