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只有四个人物,看不出装扮,看不出男女,依旧描绘的非常简单,但可怕之处又非常明显。
因为这四个人正在吃一具尸体!
是的,四个人围在一个圆桌旁边,桌上躺着一具尸体,身首异处,四肢分家。
四个人抓起残肢正在啃噬,好像山中虎狼一般。
白龙禅经里的图画可都是会应验的,即便再荒诞离奇。
所以我艰难咽了口吐沫,说这四个人是谁啊,怎么会吃人肉?
朱小鱼的小脸绷着,也猜不出所以然。不过他瞳孔深处,隐隐有一些担忧。
这时候九叔开口了:“画中四人,咱们也是四人,会不会......”
我赶紧打断他,说这种事儿可不能瞎嘀咕啊,咱们四个怎么会吃人肉?
九叔瞪了我一眼,说我只是假设,假设懂不懂?
我摸了摸鼻子,小声念叨,哪有这么假设的,太恶心了。
惊风由于主持的叮嘱,一直躲得远远地,并没有过来观看,但发现我们起了争执,他不免生出了好奇心。
走近两步,问我们怎么回事。
朱小鱼说你自己看看吧。
惊风摆手:“我不能看,但你可以描述给我。”
朱小鱼开始描述,到了最后惊风问她,这四个人有没有头发?
有没有头发?
仔细一瞧,三个人有头发,一个光头。
卧槽,有了这个特征,那肯定是我们无疑了。
九叔眯起眼睛,说刚才大意了,早应该发现这一点的。
朱小鱼踩着狗..屎一样,撇着嘴叫唤:“这可怎么办啊,咱们四个人真的会吃尸体吗?”
惊风作为唯一一个没头发的人,显得比较淡定,一摆手,说:“这幅画比较潦草,给予的信息又这么直接,很容易叫人误会,我感觉不会是这个结果。”
朱小鱼合上白龙禅经,很认真的问惊风:“这本禅经到底是什么来历哦?也太邪乎了。”
之前两幅画虽然诡异,但描绘的是外人,可现在却不一样了,我们成了画中人,如果不搞清楚,谁心里都不踏实。
惊风摇头:“具体的不知,只是主持生前一直在参演其中的佛法,也没有出现过画作。”
朱小鱼说这里面哪有什么佛经啊,全都是白纸,主持在白纸上参演佛法吗?如果这些白纸在以后的日子里,都生成一幅幅画,想想都那么可怕。
惊风双手合十:“佛子,你不必紧张,主持把禅经赠你,自有他的道理,你想过没有,自打禅经到你手中,才出现的画作,这说明,不是禅经的问题,而是你自身的问题啊。”
朱小鱼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是啊,主持拿着禅经的时候,参演里面的佛法。
到了朱小鱼手里,就变成了无字天书,并且出现预言画作。
这不是主持的事儿,也不是禅经的事儿,更不是白龙禅寺的事儿。
这一切的一切,都跟朱小鱼本身有关系。
朱小鱼稀里糊涂的坠崖,稀里糊涂的被人搭救,拥有了楼主的气息,又稀里糊涂的成了佛子。
讲真,她身上有太多的谜团,只是,这些谜团,她自己都解不开。
此刻,惊讶的朱小鱼开始慢慢冷静,可能再也思考吧。
这丫头是竹子性格,宁折不弯,一旦想不通,小脾气就上来了:“不管了,不管了,我就不信邪,我能吃人肉?”
我拉着她的手,说走一步看一步,不行到时候我替你吃。
朱小鱼开始干呕了!
九叔看我没正经的,就白了我一眼,看看四周浓雾,说傀儡也跟丢了,前方的道路也不明朗,咱们先研究下路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