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她叫道。
马文生看着她,恨恨地说道:“你就是一条迷死人的鱼,我今天也得把你捉住。”他不再游泳,改成了慢慢地站立在水中。池中的水并不深,不过齐到他的脖子之处。
他开始顶着水的阻力,双臂大张着,一点一点地往骆凝冰那边靠近着。
骆凝冰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她飘在水面之上,头仰着浮游着,等到了池子前端,她一个转身,上了岸,然后看着水里的马文生,拍着掌哈哈大笑。
马文生摇了摇头,苦笑着上了岸,那骆凝冰已经钻进了换衣间。
马文生也进了换衣间,把衣服换了回来,等他走出门外,骆凝冰正在外面等他。
“文生,这里是我的一个朋友开的,我也有股份。今天的客人只有你一个,”骆凝冰主动走了过来,双手环抱住马文生。她比马文生略矮一点儿,斜倚在马文生身上时,脸便在马文生的脖子处蹭着。
俩人在游泳池边温存了一会儿,骆凝冰便告诉他,“这里安全,虽然离省城远了些。你什么时候离开省城?”
“明晚的飞机,”马文生答道。他知道骆凝冰在担心什么。本来他到省城来,根本不可能引人注意。
但被几个大佬召见之后,忽然就有人对他感兴趣了。这里面的文章,在车上骆凝冰说了一些,但她还没有说完。
“那好,我们还有整晚的时间,”骆凝冰忽然笑了,轻轻地刮了一下马文生的鼻子。
俩人回到房间,骆凝冰摁了一下桌上的铃,不一会儿,菜便上来了。
“喝点酒吧,弄一瓶红酒,”骆凝冰说道。
随着酒上来之后,骆凝冰又在墙上摸了一个按纽,跟着屋子里的灯灭了,只留着四个角处亮着幽幽地荧光。
“文生,我们喝一杯,”骆凝冰倒了酒,和马文生碰了碰杯子。
马文生想凑近些。
“美得你,”骆凝冰白了他一眼,却又夹了一筷子菜放到马文生的嘴里。那菜的味道极是清淡,但入嘴即化,马文生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里的生意好吗?”马文生问道。他不再提起自己的事,因为他相信骆凝冰会告诉他的。
“当然好。现在还没到特别火的时候。到了夏季,很多显贵都会领着情人来消暑。每个房间都被包了。而且他们都有钱,交的都是年费。或者还有人为其他人支付费用,一缴三五年的都有,”骆凝冰淡淡地说道,“不过这边有人打量,我倒是不用这些。”
“那我们现在坐的这间房也是这样吗?是不是也被人提前付费了?”马文生意识到他是在人家房间里吃饭,感觉有些怪怪的。
“是的。不过你放心,这个主儿刚刚被双规了,”骆凝冰撇了撇嘴,“不说这些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