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走到了夜霆的身边,看了看如今范艺雪嫌弃的目光,无奈的抽了抽嘴角,她真的感觉这个女人心理有问题。这是她的家,夜霆是她的丈夫,她出现有什么不对吗?而且这样明目张胆的到别人家抢别人的男人。真的是……白婉内心啧啧不停,但是脸上却先对范艺雪露出了笑容,随后对夜霆有些许责怪的开口道:“霆,你这样做却是有些不对了,范小姐怎么说都是客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让她也不好看。”说完白婉还请轻轻的拍了拍夜霆的胳膊。其实她如今之所以这样做,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如果夜霆不生气一切都好说,如果夜霆这样都忍不了了,她定会让她舅舅参与其中然后彻底的离开这个男人,她不会去耽误他的幸福。三个人心中各自都怀有心事,夜霆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白婉,这倒是让范艺雪觉得两个人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拳头,看向白婉的目光也越发的阴狠。她看不得两个人这样,很快就开口了:“婉婉不能这样说夜霆,他只不过是对我有些误会而已,如今他不是也没有说什么吗?你别这样了。”这一副白婉做错事的语气,让白婉微微挑起眉毛,然后非常认真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优雅的笑了笑:“行,范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霆你回来时因为忘记带什么东西了吗?我帮你拿吧!”夜霆目光深邃的看着白婉,然后微笑着开口了:“书房,我的文件。”非常简短的话让白婉明白了,她点了点头就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上楼去,她明白夜霆好肯定有豪华对范艺雪说。就去白婉所料,她刚刚进去书房,夜霆就语气非常凌厉的低声训斥着:“我说过让你不要过来这个地方,如今来了你也给我安分守己,我不希望对你动手,但不是不会对你动手。”范艺雪对于他的话脸色越发的阴冷,她第一次觉得夜霆变了,跟她之前认识的那个人已经完全不是一个人了。这一切都跟白婉那个女人有关系,真的该死。她紧紧的握着自己手中的杯子,坐在沙发上面一动不动。接下来白婉下来了,手中拿着的是夜霆的文件,递给他之后,还非常贴心的开口说着:“以后有什么东西忘记带了,打个电话我就给你送过去了。”说完她笑了笑,然后来到客厅和范艺雪一同坐在那里,因为她真的害怕看到夜霆厌恶的目光。而夜霆对于白婉如今突然地变化,虽然疑惑。可是非常的享受,他如今已经不想要解释自己对她的感情了,因为这会影响到他的计划,他计划了十几年,不能够功亏一篑。他神色复杂的到离开了,到门口的时候还特意在管家的耳边低语一番,无所谓说的是看好两个人。可是这一天夜家都格外的安宁,两个女人没有任何的斗争,看似非常风平浪静。白婉笑了笑,吃着自己面前的糕点,就这样一副怡然自得的话,她如今对于这范艺雪的话根本不为所动,只不过接受了这个女人很久的幽怨的目光之后,白婉轻轻的开口了:“之前还真的不知道范小姐的存在,不过如今能够见到你真的太好了,还能够从你这里打听一下夜霆的事情。”白婉当然不是真的想要打听,就算这个女人说了她也不会相信,不过就是闲谈而已。不过她明显看到了范艺雪抽动着嘴角。只是下一刻,范艺雪就脸上带着少女怀春的笑容,低着头轻轻的摇晃着自己的红酒杯:“夜霆的事情我确实知道不少,尤其是小时候,我们两个人每天都生活在一起,只不过这些年我也为了好好的工作,所以两个人才会分开。”看到她这语气,白婉明白这个女人要开始说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暧昧的故事了。她就顺着她的话题优雅的开口:“那夜霆之前是不是吃了很多苦。”范艺雪听到白婉的话,眉头微蹙,然后把手中的杯子放下,重重的叹了口气:“对啊。吃了很多苦,本来他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可是却被破坏了,夜叔叔和夜阿姨出事之后,夜霆就变了一个人,整个人都变得冰冷起来。”冰冷吗?白婉陷入了沉思,夜霆之前在面对她的时候明显是真的温柔,而且还会露出笑容,可能也正是因为他之前的冰冷,所以他才会认为他对她用心了。如今他又恢复了原来的话,她真的不愿意相信那是他装出的,可是如今她真的很纠结,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接下来范艺雪还在说着什么,白婉已经非常愧疚的起身了:“很抱歉,我现在要去买一点东西,范小姐自便。”说完夜霆走了出去,她如今可以自由出入,只不过必须要在保镖的跟随下。白婉没有去其他的地方,而是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之前她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程义云了,可是依旧不放心。还会来到这里看一下。虽然这些是她名下的,可是她明白这是属于夜家的,所以从来不曾想过拥为己有,只不过是有些许的舍不得,毕竟是自己付下汗水的。她刚到办公室,程义云就比任何人都要快的朝着白婉走过来,就是单纯的汇报这些日子的事情。白婉也没有推脱,两个人坐在办公室说的很是认真,等说的差不多了,程义云把口袋里面的一个东西递给白婉:“这是胖妹让我给你的。”说完他走了出去,白婉看着面前的纸张,叹了口气还是打开了。只见里面写着非常清楚的几句话:“婉婉,我们已经离开了s市,能够遇到你让我非常的开心,但是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我已经和大伯商量好了,你和我们邢家没有任何的关系,以前没有之后也不会有。”白婉看完眼眶红了起来,她怎么可能不明白胖妹的意思,可是有怎么能够不管。白婉如今只感觉自己没有任何的能力,在这种事情的发生中,竟然没有一点点办法,只能够依靠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