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的路上,萧炎想了许多。萧府欠了素暖许多温情,现在该是萧府补偿的时候。
“萧跃萧南,你们跟为父进书房。”
对于萧南的质问,萧炎避而不谈。这让萧夫人很是无奈。
萧跃萧南相视一眼,二人默默的跟在萧炎身后,向书房走去。
“父亲!”萧跃望着脸色凝重的父亲。这样眸光深邃的父亲,只有在战场上,面对狡猾的敌人才会露出这么深邃的一面。
“跃儿,明儿你去跟皇上请辞禁卫军统帅职务。只有萧府自动削权,才能褪政敌,不给你妹妹添麻烦。”
萧跃慷慨激昂道,“父亲放心,只要能保妹妹平安无事,别说是要了我的官,就是要了我的命,孩儿也在所不惜。”
萧南平素最敬仰素暖,这会儿不能为素暖做点事,心里简直难受异常。“爹,你让我为姐姐做点什么吧?”
萧炎望着萧南,这个儿子虽然年龄小,然而机警聪明,谋略过人。而且他年龄幼小,不易招人重视。萧炎道,“南儿,保护你姐姐的重任可就在你的肩上了。”
萧南慎重的点点头,“父亲放心,南儿一定保护好姐姐。不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萧炎养子如此,个个都深明大义,颇为欣慰。
只是,现实比他们预料之中的更加残酷。
锦王府分崩离析,璃王不知所踪,大璃皇室一下子堕落两颗最为耀眼的灿星,皇上一夜之间颓靡苍老了许多不说,朝廷的风向顷刻间呈现出压制性的偏到一方。
太子殿下宫烨,一时间风头无两。
作为生母的皇后更加风光,得势。
被锦王压制多时颓败不堪的镇国府仿佛看见了曙光一般,再次活跃在政坛上。 镇国夫人吃斋念佛多日,然而近日却频频开小差。凤瑟鸣也按捺不住心底的狂喜,偷偷的找到母亲,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她出山。“母亲,你不能再吃斋念佛了。你想想,锦王府瓦解了,凤素暖那个贱人也进了大牢,此时是给凤爵报仇雪恨的最佳时机。而且,母亲,现在可是太子殿下的时代了,你别忘了太子殿下对女儿情意绵绵,只要女儿多去皇宫里走动,女儿保管把太子殿下的魂儿给召回来。
日后说不定女儿还能光宗耀祖光耀门楣呢?”
镇国夫人心不在焉的敲打着木鱼,凤瑟鸣听得这毫无节奏的木鱼声,便知母亲的心思全不在吃斋念佛上。凤瑟鸣一只手按在木鱼上,懊恼道,“母亲,女儿的意见到底怎样,你倒是说句话啊?”
镇国夫人终于停止了敲打木鱼,目光瞥向凤瑟鸣,道,“时不我待,机会难得。”
凤瑟鸣努出一抹慧黠的笑容,“女儿就知道母亲这次会出山了。”
镇国夫人眼底流泻出一抹狰狞的目光,“该是我们镇国府抛出王牌的时候到了。”
凤瑟鸣微楞,不解母亲何意。不过看到母亲志在必得的目光,凤瑟鸣就尤为开心。 她们隐忍了这么久,让凤素暖那个贱人蹦跶了这么久,她心里早就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