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翩翩不知基因到底能有多神奇和复杂,席放和席……北歌,宛若一张脸复制的,而傅子珩和席放同父异母,却没半点相像之处。
傅子珩在学校里,一向是温柔阳光的形象,然多日未见,他抄着衣袋居高临下睨来,帅气的脸阴柔可怖,目光宛若毒蛇缠在她身上,却又夹杂着如瞥见垃圾般的不屑。
许翩翩往左走,傅子珩伸腿挡住;
许翩翩朝右走,傅子珩跟她同向相迎;
许翩翩打算跑开,傅子珩抬手一把扯住她!
“你是不是有病!”手里那瓶冰水倏地朝他脸上砸出去,傅子珩闪躲,许翩翩才挣开束缚。
“骨碌碌——”,瓶子在草地上滚了滚停下来。
“许翩翩,你也不过是席放玩剩的。”唇角勾起一抹冷讽,傅子珩贬低道:“之前想睡你,不过是抢他联姻的助力,现在你们掰了,许家不会扶持他,我也半点都看不上你。”
“以后你就是席家那个丧家犬玩够了不要的破烂货,你以为谁看的上你?”
“请你照照镜子,再说谁是席家的丧家犬。”被垃圾唾弃许翩翩毫不在意,但她容不得任何人小看席放,反嗤:“强.间,下药,发裸.照逼女生跳楼,跟着你妈为非作歹,你一个妈宝哪来的脸diss席放?”
“恕我直言,就算你能拿到席家继承权,迟早也会败完。”
“不过有席放在,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掌控席家,快点去做梦吧!在梦里强上女生都不用下迷药,拿到席家都不用有管理才干!”
“许、翩、翩!”傅子珩挥手就要甩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