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王刚到临单就遇袭的消息不胫而走,迅速传遍大街小巷。大家都在议论纷纷,不知道是谁跟个病怏怏的王爷过不去,本就看起来那般虚弱的贵公子,现在已经出不了门
,也让在街头就对夜北的容貌一见倾心的小姐们纷纷感到可惜。
花三娘从青云府上回来路上就听说了这件事,忍不住多问了酒楼里的店小二一句:“那北王到底受了何伤?”“老板娘你算是问到点子上了,据说那日北王刚刚到临单,马车就在大街上受到了惊扰,然后载着北王一路跑到了荒郊野外,后来北王从马车上颠簸下来,幸运的留下一条
命,但是听说伤的不轻,本来身子骨就经不住折腾,现在更是没办法起床了,说是现在得静养,我估计得悬!”
店小二素来是个话唠型的,但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都能说的有头有尾,顺带着发表一番感慨。花三娘见完青云心情极好,也耐心地听完了。以往这种达官显贵的事情跟她没有半点的关系,但是自从宁越县主的事情发生之后,她就变得比较敏感了。俗话说民不与官
斗,这句话还是在理的。她还有生存,还有为了青云,她也要少惹些祸事,而那些达官显贵显然就是条好路子,至少能在关键时刻寻得些许的庇佑。
“既然北王受伤了,我们作为老百姓也该聊表心意。”
“老板娘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去送礼?”店小二八卦欲望来袭的猛烈,凑到花三娘的身边,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样。
花三娘的脸色陡然间变得十分严肃起来:“难道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店小二被凶,瞬间就怂了。他缩了缩脖子,不敢在搭话,远处有客人在叫,他立刻答应了一声,然后小跑过去。花三娘收回自己的视线,转身回了房间。只是刚走到门口,就见到了一朵红色的罂粟花,在窗棂投射的光芒下显得着褶褶生辉。她的脸色顿时微变,然后慌忙地拾起那朵
罂粟花,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裙,发髻高挽,显得人很干净利落。她背对着花三娘,透过窗户在看底下的行人。
那是花三娘特意挑选的房间,窗户外对应的正好是有间酒楼的大门,她可以完整地看清楚所有来店里的客人。只不过眼前的人到底在看什么,她心里并没有丝毫的底气。花三娘收回自己的视线,转身回了房间。只是刚走到门口,就见到了一朵红色的罂粟花,在窗棂投射的光芒下显得着褶褶生辉。她的脸色顿时微变,然后慌忙地拾起那朵
罂粟花,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裙,发髻高挽,显得人很干净利落。她背对着花三娘,透过窗户在看底下的行人。那是花三娘特意挑选的房间,窗户外对应的正好是有间酒楼的大门,她可以完整地看清楚所有来店里的客人。只不过眼前的人到底在看什么,她心里并没有丝毫的底气,
踌躇了会,她还是走了过去:“宗主你怎么来了?”
女子转过身来,她的脸上覆着一层薄纱,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清冷异常,看起来十分地有气势,她微微抬眸:“怎么,不欢迎我来?”说话间,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场。
“没没有。三娘怎敢!”花三娘被她的气势压迫,低下头根本不敢在看她一眼。她很害怕眼前的女人,大家都叫她宗主,可是他她何门何派,她是真的不清楚。只是在前几天她突然的找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