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音刚落,四爷便一把扯过女人的衣料,狠狠疼爱着她。
他就像个身经百战的战士,勇猛而孟浪。
弄得若音整个人都是愉悦的,就连头发丝儿,都随意散落在帛枕上,开出愉悦的花来。
她的指甲尖,也深深地嵌进了帛枕当中。
平日里矜持的甜美嗓音,也发出美妙的乐章。
良久后,床帐内响起俊男美女沉重的喘气声。
若音无力躺着。
四爷平躺着,呼吸很重。
只是那双有着薄茧的大掌,却一刻也没闲下来。
若音嘴角抽了抽,还说给足她,分明是他饿得跟狼似得。
她深吸一口气,一个翻身就趴在他身上,化被动为主动。
对着他的脖子,就笨拙地亲下。
男人被她亲得猝不及防,想推开她,却又不忍,只能由着她胡闹。
毕竟,女人还是头一回,这么疯狂又主动。
纵容她的结果就是,女人的嘴,根本没个轻重。
而且,她就专注在一块地方亲。
似乎不把他脖子亲破皮,誓不罢休。
没一会儿,若音就能感觉到,嘴里有一丝血腥味。
她蹙了蹙眉,难道是她打开的方式不对?
只见四爷的脖子上,貌似被她啃破了皮?
四爷刚刚就感觉到了,脖子上一阵热,一阵痛的。
再对上女人不知所措的神情,他伸手摸了摸脖子,黏黏的。
房里比较暗,他看不太清。
便将手放在鼻尖嗅了嗅,是血的气味。
当即,他的大掌一拍,直直拍在她的身上。
接着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瞬间占据了主导权。
“平日里就会吃,那日吃了那么多螺蛳,不见长进倒罢了,还在爷脖子上乱啃,现在好了,把爷的脖子,都啃秃噜皮了!”他说着便低头,在她的脖子上,娴熟地吻了起来。
仿佛在教她,应该怎么亲。
可又像是在报复她。
若音:“.....”
难怪她上次可劲了吃螺蛳,他却那么好说话,合着是想锻炼她来着?
“谁让爷平时把我......身上弄那么多痕迹,我也要在爷身上种草莓,让它在爷身上多长几天,不然爷去了宁夏,很快就把人家忘记啦。”
“胡说,爷看你就是属猫的,哪里是种草莓,分明是把爷的脖子,当成草莓咬了。”
“爷才胡说,根本就没有猫这个生肖~”她弱弱的反驳。
但很快,她就输给了他的孟浪。
不多时,房内又是一片暗昧之声。
若音的声音娇而柔,这种音色,叫起来,便格外不一样些。
就像是一曲动听的乐章,好听的同时,也令男人恨不得与她再战几百个回合。
而他带给她的感受,使她就像身处游乐场。
时而犹如过山车般,三百六十度,全方位体验冲上云霄的极致。
时而如激流勇进,被惊涛骇浪层层包裹着。
又如摩天轮,体会高处的美妙,等待下一刻的美好。
如海盗船,惊险刺+激,头昏脑涨的同时,还有一种失重感,仿佛灵魂随时要出窍。
如跳楼机,扶摇直上九万里,又瞬间飞流直下三千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