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旁的苏培盛笑着解释:“想来福晋有所不知,爷伤口才愈,就不参加赛龙舟了,万岁也是准了的。”
唉,自打万岁爷赏赐四爷字画后。
他就越发的勤勉了。
对于福晋,也像是刻意的回避。
如今万岁爷在,想约福晋游船,也得拉上孟格格一起。
若音挑眉看向四爷,她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这位向来是个积极的。
之前伤成那样,还去找她,又亲自剿匪。
到了淮河后,就天天顶着大太阳在那视察。
还没日没夜的批阅公文。
这会子,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
可听苏培盛话里的意思,四爷是主动要求不去赛龙舟的。
这么好的表现机会,他居然就让一众皇子去争,自个就当个闲人?
怎么想,都觉得有诈呢!
“既然爷不去赛龙舟,又不让我去桥上看,那我们去哪儿啊?”她好奇地问。
四爷傲娇的抬了抬下巴,一面走,一面道:“去游船。”
“真的!”若音满脸欣喜,高兴得像个孩子,随即,她又怕怕地蹙了蹙柳眉,手指也纠结地绞着手绢,身子扭捏地晃动着,“可是......可是我晕船啊。”
她那副欣喜又怯弱的样子,就像是许久没吃到糖的小女孩。
却因为牙疼,想吃又担心会疼。
四爷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没用,脚下的步伐迈的更快了。
小女人,怪会在他面前卖乖的。
总是一副小可怜的模样,让他动了恻隐之心。
他在想,最近是不是对她太冷了。
皇阿玛是警醒他不要专宠。
但她是福晋,也不是不可以宠的,只要把握好度就可以。
可是女人......她就像是娇艳又带毒的花儿。
外表美丽,气质脱俗。
那氤氲不散的馨香,会令人上瘾,深深陷了进去。
若音见四爷不说话,只好跟在后头。
苏培盛则覥着脸笑道:“福晋,您请放心,那河流湍急,咱的船不游在中间,就在平静的边上游船,不会晕的。”
“哦。”若音撇了撇嘴。
总觉得四爷这种人,有闲情雅致游船,是不符合常理的。
毕竟,他向来低调。
如今这么一来,倒像是在制造什么不在场的证据,弄得人尽皆知。
片刻后,若音跟着四爷,到了一侧的岸边。
远远的,就听见敲锣打鼓,以及卖力划船的的声音。
若音顺着声音看去,就见桥上有很多奴才和一些阿哥们的福晋。
康熙则穿着一身龙袍,也坐在桥上观看比赛。
她还看见,河上有三艘龙头龙尾船。
一艘比较快,在最前头,另外两艘持平的样子。
“那划在最前头的是谁呀。”若音好奇地问。
“回福晋,您瞧见那三艘船了吗,那辆蓝色是太子领头、红色就是直郡王领头的,至于橙色,就是八爷领头的了,里边全是皇子,还有一些官员参与。”苏培盛详细的解说。
若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笑道:“瞧着直郡王这个架势,可是要稳拿第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