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音抱着坚决不服输的信念,用手肘与四爷做着抵抗。
不过,她本就是女人,哪里有什么力气。
尤其用手肘,简直比手指还要费力。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她便气喘吁吁,实在没力气了。
若音坐在锦被上喘着气,手也停止了给他按摩。
而她才停止,就听男人幽幽地道:“继续。”
若音听见让她继续就觉得手疼。
思来想去的,觉得跟这种硬汉皇帝,还是不能硬来。
否则吃亏的实在是她自己。
关键她这体力,实在是跟不上了。
她只好压低了声音,娇柔地道:“不行了,皇上,臣妾实在没力气了。您要是还觉得不过瘾,不如臣妾叫奴才进来,给你好生松松筋骨吧。”
说着,她就动了动身子,当真要下床去叫奴才。
可她还没下床,脚踝就被男人一把扣住。
四爷一个劲道,就将女人带到锦被上,欺身压下。
他抬起手,修长的指腹挽了挽女人耳旁的青丝。
将一丝一缕的秀发,挽到她雪白的耳-垂后面。
他的动作很轻柔,神秘的墨瞳,也泛着柔柔的涟漪。
可说出来的话,却冷得不像话。
“皇后,你是不是觉得朕很好说话,嗯?”
若音本来还处在他的温柔当中。
不得不说,他帮她拢头发的时候。
至少有那么一瞬间,她生出一种他很温柔的错觉。
直到冰冷疏离的话,从那张凉薄的唇中吐出。
这才让她猛然清醒。
这哪里是温柔,分明是一只隐忍的深海野-兽!
“没.......”若音神经紧绷。
“那你没经过朕的同意,就偷偷溜走。”他还是柔柔地看着她。
可若音还是从那双眸子里,看出一丝冷峻和犀利,仿佛随时都要将她看穿。
她要是不玩偷偷溜走的把戏。
他今儿能天没黑,就和他滚在床单上么?
这说明他还是吃这一套的不是?
不过,她也就在心里想想。
面上则怂萌怂萌地道:“臣妾只是偶感不适,就先离开了......”
四爷:“编,继续编。”
“好吧......臣妾其实是担心皇上每回都尽了兴,会不会腻味......”她将耍心思,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并绝口不提她故意吊着他的胃口。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纯良的小白-兔。
四爷幽幽地看着女人,精致的脸蛋红扑扑的。
那双好看的美眸,正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明明是她破坏了规矩。
裹着被子到他的养心殿.
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那么溜走了。
如今倒好,摆出这副可怜的样子。
好像他才是那个做错事的人。
四爷咬咬牙,低头就吻上那张如海棠花-瓣一样的唇。
宽大的掌心,也开始善解人衣。
待她身上只剩下一条水蓝色绣海棠花肚兜时。
那张凉薄的唇,开始在她身上作画。
从优雅的天鹅颈,到雪白的珍珠肩。
再到雪一样深深的线,接着一路往下,再往下......
不放过她身体的每一丝角落。
他就像一位疯狂的艺术家,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肆意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