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音在听到他的轻笑时,神经紧绷了一下。
下一刻,只听“刺啦”一声,一双大掌揪着她的衣领。
强大的力气顺着她的v领,将她的护士制服瞬间撕成碎片。
精心制作的制服,就这么报废掉了。
接着,男人带着胡渣的下巴,就埋在她的身前,化被动与主动。
不一会儿,床幔内便传出各种喘-息和不言而喻的声音。
于男人而言,如此嫩汪汪的美人儿,自然是要好好疼爱的。
尤其这种人前端庄贤淑,一副谁都看不上的女人。
却主动勾着他,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成就感,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次日清晨,四爷神清气爽地从永寿宫里出来。
走到院子时,他还不忘嘱咐柳嬷嬷,“赶紧去太医院,给你家主子把冯御医请来,就说皇后病了,朕让他来的。”
“是。”柳嬷嬷讪讪地应了。
苏培盛则抽了抽嘴角,听昨晚的动静,指定皇后是故意截胡的。
至于为什么皇上这么严谨的人,明知道皇后截胡,还要宿下,他也无从得知。
当时明明一开始还听见皇上严肃训斥的声音。
怎么没一下子,就传来那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无非就是皇后娘娘手段高明呗?错了!皇后娘娘的手段他根本想象不到!
否则也不能骗了皇上,能如此安然无恙。
还能让皇上嘱咐奴才去请御医,替她着想的圆谎。
等到四爷离开后没多久,冯御医就隔着床幔,替若音诊脉了。
他坐在床边的圈椅上,诊脉的时候一脸不解。
当他听说皇上请她来给皇后娘娘诊脉时,还以为皇后娘娘病的不轻,或者有什么特殊情况。
因为在他的印象当中,皇后几乎没生过什么病。
既然病到引起皇上注意,想来就更为严重了。
可他从皇后的脉象来看,这位娘娘身子简直好得很啊。
那么,为何皇上还要叫他来给皇后娘娘看病呢。
冯御医蹙眉,这让他想起皇上登基没多久,他给十三爷看病,被皇上和皇后娘娘支配着的恐惧。
思来想去,他还是醒目又圆滑地道:“皇后娘娘,奴才给您瞧过了,您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因为气节变换,着了点风寒,奴才这就给您开一味药方子,您一日喝一剂就行,如若实在喝不下,平时多注意休息,夜里记得关好窗户,严防冷风灌进屋子。”
“好。”躺在床幔里的若音应道。
由于四爷一夜的摧残,她的面上透着餍足,眉梢眼角都是媚意。
心说这个冯御医可真是个醒目的。
她也没说什么,他就知道该怎么做。
冯御医也不是第一次给她开药方子了。
从来没说过喝不下药,可以不喝的话。
良药苦口,哪里有喝不下的道理.
也没有哪个做大夫的,会跟病人说这样的话,这是对病人的不负责。
但他既然这样说,就代表他知道她没病,而他开药方子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所以,她喝不喝没所谓。
紧接着,冯御医开了药方子后,就离开了。
柳嬷嬷将那药方子递给若音瞧了瞧。
若音瞧过后,笑了。
果然,上面的几味药材,全是开胃的,喝了也没事,不喝也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