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不对,他刚才说许先天?”
就在不少人还在迟疑,严进的身份时,终于有人想起了,严进刚才说的话。
许先天。
一个姓氏,加上先天。
本来是先天宗师的特别名讳,一般而言,如果低阶古武者,遇到先天,都是绝对不能提及名讳的。因此,就会把姓氏和先天加在一起,成为一种十分特殊的称谓。
比如,王先天,韩先天,朱先天。
这种名字,实际上很正常。
单单说出一个两个来,其实大多数人都是一脸茫然,不知道说的到底是谁。
毕竟,哪怕先天稀少,可终归同姓先天,还是有不少。
可是,如果是许先天这三个字,那么就完全不同了。
因为,十分凑巧的是,华夏这些有名有姓的先天里,许姓先天本来就只有一人。而且,那位先天,太过于特殊,太过于恐怖,因此,当人说起许先天这三个字的时候。
意味就完全不同了。
因为,就单指一个人。
许飞。
难道……
想到这里,场上所有人,都是把略带着恐惧的目光,投射在了与严进席地而坐,端起酒杯的少年。
许飞?
他是许飞?
想到这一层关系之后,五个寒国人,立刻便是呆滞当场。
十几个东瀛武士,也是颤抖着,差点把手中的武士刀丢到地上。
如果说,之前一己之力把东瀛据点挑了的男人,真的是许飞,那么……
所有人都是能够明确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刚才捏碎令牌,偷偷告密的寒国女子小静,也是俏脸一僵,两条腿都是差点挪动不了。
自己出卖的人,竟是许飞。
自己吃醋的对象,竟是许飞的徒弟。
自己一直崇拜的许飞,竟然就在自己的面前。
而且,之前也与自己接触过。而自己竟然根本不知道。
这……
“我们完了。”
小静绝望了。
“不,我们还没完。严进虽说与许飞把酒言欢,可未必真的会为许飞出手。毕竟,与昆墟相比,太清宫即便是再弱,也是同一个大档次之中的古武宗门。严进这个道子,在旁人看来,或许是高高在上,宛如天上的人物。可是,与太清宫相比,也不过只是与叶帆同一个层次的人。”
“太清宫请来严进,也不是指望严进为他们报仇,出多大的力。主要是为了借势。”
李成浩今年已经有四十多岁,他那一双眼睛,可以看穿很多事情。
毕竟,他经历的也不算少。
“借势?什么意思?难道,连太清宫这样的古武宗门,都得借势?才能为自己的道子报仇?”
小静不屑一笑,有些无语的看向了李成浩。
显然,对李成浩的结论,她嗤之以鼻。
“为自己的道子报仇,当然不需要这么大的排场,不用借势。可是这偌大的妖凰山,全球各大古武势力,鱼龙混杂的出现在这里。而华夏古武界,则因为许先天两次万寿山之战,一次转战南北,先天宗师几乎断绝。因此,此次前来妖凰山的华夏古武势力,几乎只有太清宫与三大仙宗的极个别道子与真传。”
“因此,太清宫这一次,不止是为了给自己的道子报仇,也是要与昆墟这等三大仙宗般的势力联起手来。肃清妖凰山玉宇。你懂了吗?”
李成浩皱了皱眉头,不悦的看向了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
可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