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一些不知死的男人,精虫上脑,愿意跟金花娘娘好,不过这些人,没有一个能当上金花殿下之后还能竖着出来。
果然,金花蟒高兴了起来,立马说道:“他知道本仙?”
“那必须。”我连忙说道:“您艳名远播,他那是慕名而来啊!”
“这些人,到底是没忘了本仙,”金花蟒沾沾自喜:“可以,那本仙就给他个机会,你带路。”
说着,身子一缩,靠着墙,个头小多了,应该是变成了个人样,一跳又缠在了我背上。
这就是个机会,金花蟒贪色,这会儿yín 虫上脑,连刚才的仇都给忘了。
我正中下怀,手托在了她屁鼓上,就问她这里怎么走。
她喜滋滋的还把这里的布局给我讲了一下——她在这里住了挺长时间,打理是井井有条的,逢年过节还有香火吃,过的不亦乐乎,就是有一样,这地方的男人不行——年轻的都出去讨生活,剩下的全是老头儿和土包子,没有她能看得上眼的,搞得她都没法双修,以至于功力都不如从前了。
好不容易遇上我这么个人模狗样的,还想尝尝久违的滋味,偏偏我不解风情,辜负美人恩。要不是我能给她找个帅哥,现如今我早成了她肚子里的一块肉了。
说着,还含羞带怯的打了我一下。
别说,她这个声音做派,确实妖媚无比,很多男人就吃这一套,只是,肚子里的一块肉?这话咋听着这么别扭呢?
算了,我也不多想了,趁机就又打听她抓那些年轻姑娘来干啥,可一说到了这里,她反倒是莫名警觉,不肯告诉我。
我表面上跟她聊得挺像回事,其实心里早捏好了主意——她贴在了我身上的时候,我就去感觉她身上哪个地方薄弱一点,好找个突破口。
可用后背感触了一下,都没有哪儿是没防备的,心里不禁嘀咕了起来,那看意思,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她的嘴了。
而感觉出来我这手不太老实,她就娇笑了起来,又打了我一下,趴在了我耳朵边上,说小哥,瞅着你道貌岸然的,心里是不是也挺想的?就知道你们男……
说着就要伸手去摸,还用信子添了我耳朵一下,添出了我一身鸡皮疙瘩。
我一寻思,也行,于是我就跟她说,是啊,我吧,其实一开始也是给吓着了,如今不求别的,要是能跟娘娘你亲个嘴,那我这辈子就值了。
这话现学现卖,是跟光棍汉学的。
她一听,打了我一下就说我实在讨厌,接着就说,愿意给我个机会,一亲芳泽。
说着,脸就转过来了。
她现在没那么大个,就好说多了,我赶紧把她给放下了,摸着黑就跟她面对面,找她的嘴。
果然,听那“丝丝”的声音,我就找到了,假装靠的挺近,就在她又要把信子伸到我嘴边的时候,我一把就将她的信子给抓手里了。
我心说这货虽说是个娘娘,可记吃不记打,这智商简直跟黑龙江冬天的温度一样,让人害怕。
她被我这么一抓,顿时就给瞪了眼,话也没说出来,我使劲儿一抻,她那嘴不由自主的也给张开了,我一手抄起了三五斩邪,就要冲她嘴里砍。
她这才反应过来,我只觉得一阵腥风扑过来,她瞬间就跟充气城堡一样猛地变大了——现了原形。
我一下就到了金花蟒的嘴边——蟒蛇的嘴本来就能张得很大,吞下比自己大很多的东西,看这意思要直接吃了我。
我当然没松手,反倒是把信子越抓越紧了,就算她想一张嘴能把我给吞进去,也得问问三五斩邪答应不答应。
这么想着,我就把三五斩邪给拿出来了,反手就划进去了。
那股子破风声一冲,腥气更大了,估计大嘴被我划伤了,可没伤到她的七寸,她一时也死不了,而她因为吃痛,狂乱的就摇起来了头,跟吃了摇头完似得,也不敢吃我了,想把我给甩出去。
这下好像上了海盗船——不行,我别的还好,就是受不了这个晃荡,搞得我一阵头晕跟晕车似得,手底下瞬间也滑了一下。
卧槽,我本能就觉得不好——这货被我刺激的分泌了口腔粘液,我抓不住那个信子了!
果然,还没等我做好了迫降的准备,手上“哧溜”一下,我就被甩出去了。
我头皮一下就给麻了,这下可坏了,于是我就努力调整想着找好角度落下去,结果那货感觉出来我被甩走了,这叫一个兴奋,一道破风声冲着我就卷了过来——要跟拍苍蝇似得,把我拍到土墙上!
球,就算有狐狸丹,我他妈的也是血肉之躯,扛不住这个造啊!
这下算是踩了稀泥了……
正当我要认命的时候,忽然一个黑影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一下就把我给接住了,那巨大的尾巴擦过我头顶,重重的拍到墙上,发出了“哄”的一声闷响。
太让人后怕了,真打在了我身上,我特么立马就得成了香酥小黄鱼!
而这会儿,我鼻子灵,闻到了一股子细微的玉米粥香气——喝粥的不就是长手!
我反手就把他给抓住了:“你死哪儿去了?”
他很淡定的把我推开,听声音是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服,慢条斯理的说道:“不认识路,走反了。”
神他妈的走反了!
而正在这个时候,那个金花蟒带起来的破风声,以风雷之势,怒不可遏的冲着我们就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