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可是最讲道理的,你见过比师兄更讲道理的人么?自然是没有的。”曲清河一只手拉着顾盼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掏出一把折扇,打开来扇了扇。
“师兄,入秋了......”顾盼有些无奈,这人怕不是脑袋有毛病。
“无碍,无碍。”曲清河说着,折扇仍然摇着,不时一两阵风飘到顾盼这,叫她鼻头发痒,到最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曲清河忽的便停下了脚步:“怎的,着凉了?”
说着,便要伸手来探她的额头。
顾盼连忙闪开。
说好的男女授受不亲呢?
这曲清河倒是一点都不避忌。
“怎的,还跟师兄客气起来了?”曲清河笑道,却也是察觉了顾盼的排斥,连带着将顾盼的手也松开了。
顾盼这才松了口气:“没事,就着了些凉。”
“风寒可不是随意闹着玩的,你也该注意些才是。”许是顾盼的表现太过明显,曲清河收敛了许多,走在顾盼身侧半步距离,也不再做出逾矩的行为。
顾盼长舒了一口气,也觉得这人有几分捉摸不透,一会儿一个样。
若非他是燕梓桑的师兄,不得不有所来往,换做平常,顾盼一定离这种人远远地。
这种人上一刻或许还和你谈笑风生,下一秒说不定就翻脸,实在是危险。
二人在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隐隐有些尴尬,直到穿过竹林,到了竹屋前,看着趴在地上,没精打采的黄雀儿。
“你又怎么了?”顾盼走上前,双手撑在双膝上,笑道。
黄雀儿看了顾盼一眼,眼中霎时涌现了无限的委屈。
顾盼却是一愣,这老虎怕是成精了吧。
“他昨儿追了我半晌,也不见你来,便成了这个样子,山羊、野猪、鹿......能想到的吃食我都给它弄了来,可看也不看一眼的,就这么趴着。我没办法了,才去找你。”曲清河道,语气中满是无奈。
“我可不想这小家伙饿死在我这,到时候你不得跟我拼命?” “那也要绾绾拼得过师兄。”顾盼道,随即伸手摸了摸黄雀儿的脑袋:“好啦,别难过啦,昨儿是有事,才没能来的。再说了,你日日以伤他人性命威胁着我来,算个什么事?本来我也想着,哪天好好说
你一顿的。”
黄雀儿趴在那,显得更加委屈了。
它也不知自己到底错了什么,分明等了好长时间,好容易盼到主子回来,却不与它亲近了,每每见面,还恨不得避而远子。
费尽心思寻到一个能让主子与自己亲近的方法,还没高兴多会儿,主子却又生气了。
它到底哪里错了。
“乖,不委屈哦。只要你以后乖乖的,我便经常来看你,可好?” 黄雀儿低鸣了一声,它一直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