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双眼一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谢谢师兄。”
“少吃点,甜得慌,一会儿喝不了药。”
“我才不喝药。”顾盼险些被噎住,见曲清河眉头一皱,连忙解释,“我好了,真的,不信你看。”
说着,伸手出去。
曲清河给她把脉半晌,眉头皱得更紧了。瞧得顾盼心惊胆战的。
难不成她有什么问题?
“师兄,我还好吧?”顾盼小心地发问。
“好得很,已然是痊愈了。”曲清河道,却没好气。
顾盼心中不解,既然自己没事,为什么曲清河还这么不开心?
联想着他来之后,他们统共见了三次,其中有着两次,曲清河都没个好脸色。
不应该啊,他向来是笑嘻嘻的。
难不成,练《山海经》能改变人的气性?
乖乖,惹不起惹不起。
顾盼默默吃着禾荷酥,不敢开口惹得曲清河心中不快。
曲清河不高兴,的确是因为《山海经》。倒不是因为《山海经》影响了他的性子,而是因为顾盼的第六层,已然是炉火纯青,过些日子,倘或没有意外的话,便能上至七层。
她又不肯放弃,便是离死,又近了一步。
可他至今尚未能突破,万一真叫顾盼说中了,她在自己突破之前,便先到达了十一层,那又该如何?
叫自己眼睁睁看着她爆体而亡,尸骨无存吗?
一想到这里,曲清河心中又是怒又是烦,恨不得当即打晕了她然后废了她武功。
顾盼感受到了这股怒气,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曲清河见状,只是叹了口气:“怕什么,我又不是猛兽,不会吃了你。”
“你这样子,跟猛兽也没什么区别。”顾盼嘟囔着,口中不停。
“不必吃药也少吃些,小心牙坏了。”曲清河道,见顾盼不听,伸手便要去抢。
顾盼哪里肯,两人便在这一方天地闹了起来。也不知怎么的,曲清河就压在了顾盼的上方。视线对上,才觉有几分羞怯。
禾荷酥早不知在嬉闹中落到哪个角落里了,两人心中此刻也想不起什么禾荷酥琼花糕来。顾盼望着上方的人,也不知该怎么办,也忘了把他推开。
曲清河则是着了魔一般,俯下身子,吻上了那双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唇。
唇齿相接,顾盼才知不妥,想要将人推开,却丧失了浑身的气力一般,只能任他掠夺呼吸。
这样的缠绵,是顾盼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只有怀着这样热烈的爱意,才会如此真挚,如此虔诚。
顾盼的一颗心似乎偏了去,几乎想要不管不顾了。
两人皆有几分动情,便开始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