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忙活了一场,啥也没找到,孙二娘憋了一肚子火,回到家,刚进门,瞧见躺在院子里的赵有喜,更加来气,冲上去就揪住了他的耳朵:“你不出去给我找活,竟然躺在家里快活,我问你,你躺在家里,钱能顺着大水飘来吗?”
“钱钱钱,你眼里就只有钱,我看你是钻进钱眼里了,你当初嫁给我干啥,咋不嫁给钱?”
“赵有喜!”孙二娘怒吼一声,赵有喜抱着双臂,扭头蹲在一边,不说话了。
孙二娘瞥了一眼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咬牙道:“算了,跟你说件正事。”
“啥事?”赵有喜蹲在地上不起来。
“你不是认识个造假砖的窑厂吗?”
赵有喜看着孙二娘:“你想干啥?”
……
翌日,元明珠起了一大早,也没去采药,而是蹲在了孙二娘家附近,瞧着赵有喜离家后,就跟在了他后面,一路跟到了窑厂,赵有喜进了窑厂不到半个时辰,就和两人说说笑笑走了出来,瞧着那模样,倒像是去吃喝去了。
等到他们离开后,元明珠找了几块石子,装进钱袋里,摇着钱袋,大摇大摆进了窑厂。
窑厂里的人乍见到一个姑娘进来,都觉得稀奇,停下手里的活张望着,有些胆大的,还冲着元明珠吹口哨。
元明珠的眼睛一扫,瞧见了前面的桌子,走了过去,将钱袋砸到了桌子上,“将你们管事的喊来。”
“我就是。”一个皮肤黝黑,矮小短胖,约莫四十来岁的男人走了过来,脸上还堆着讨好的笑,眼睛往元明珠的钱袋瞟了一眼,脸上的笑容越发谄媚:“这位姑娘,不知道您有何事?”
元明珠斜眼看了那黑脸管事一眼,懒懒地道:“你就是这里的管事?”
“正是。”
“我想买些砖,你们什么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