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淡淡看了她一眼:“跟我来。”
……
白晓蝶吃过了晚饭,也没回屋休息,而是找到了尉迟家草药的大管事。
“大管事,这点小钱,您收着,拿去买点酒喝。今晚,会有女工被罚过来种草药,麻烦您尽量给她安排一个‘好伺候’的管事。”
大管事听明白了白晓蝶话中的意思,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银子,满意一笑:“姑娘放心,这事儿,保管办的妥当。”
……
“恨我吗?”
元明珠轻笑:“您是高高在上的秦先生,我不过是尉迟家请来的卑jiàn)女工,哪里敢恨您?”嘴上说着不恨,可那说话的语气却分明是恨的。
秦钰看着她脸上写着的不满,将目光别开:“这里是尉迟家,后,别任着子来,能忍则忍?”
“忍着被欺负吗?不好意思,我心太小,这种委屈求全的事做不来。秦先生有事吗?若是没事,我就先走了,还有十亩草药等着我去种呢,也不知道要多少夜不得合眼!”
话落,也不等秦钰回答,扭头就走。
“她这是什么脾气?”静言不满地道。
元明珠的影消失在夜色中,秦钰收回目光:“白晓蝶妄图收买他人草药,破坏风气,静言,吩咐下去,让她打扫茅房倒夜香十,若是不肯,直接赶出去。”
“啊?”
他家高冷的先生,这是在替那女人出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