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珠说的没错,他怕水,对赛龙舟的技巧并不懂多少,不过,要是在段时间训练出人,他还是有些办法的。
于是第二天,元胤禛就扮成了江城,出现在了学堂,领走了从那些培训大夫中挑选的参赛选手,至于去干什么?
种地!
田间地头,云深坐在那里,嘴里叼着一根草,看着不远处劳作的一批人,口中不停地吐槽着:“残暴,真是太残暴了,这分明就是险恶的地主!”
元明珠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这已经是她今天不知多少回听到这话了,可关键,这些话还是从他嘴里吐出,元明珠觉得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明珠姐,你见过这么险狡诈的人吗?”云深义愤填膺地道,说着还蹦了起来。
元明珠冲着他摆摆手:“你至于这么激动吗?被训练的又不是你。”
“也对哦。”某人瞬间觉得通体舒畅,看着田里那些洋相百出的大夫,一个劲地嘲笑着,于是,时不时从田间杀来一记冷刀。
元明珠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
元明珠料定,他有法子在段时间内训练出一批人,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想到这样的法子。
不过,她对这种法子还是极为满意的。
不仅训练了人,还帮她整理了土地,何乐不为?
望着眼前被翻好的土地,元明珠崇拜地看着某人,要不是这么多人在,她真想冲上去亲一口,夸一夸他的丰功伟绩。
正想着,一道目光望了过来,接收到那目光的刹那,元明珠:“……”
那眼神分明再说,晚上等着。
反正都要训练,元明珠索将济仁堂的参赛选手也给拉了过来。
钟钺挑选人物的时候,都是挑的济仁堂里的青壮年,份高点的到他自己,份低点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