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县令嘴角狠狠抽了几下,伸手抹了一把额角的汗水,心道难怪刚才那么bi)真,他还被吓了一跳,原来是戏园子里的人。
孙县令想着,又瞅了元明珠两眼,心中虽然有些气闷,可到底不敢拿元明珠怎么样,人家可是知府侄女,就算抛去这层份,也是济仁堂的大夫,他老母亲如今有病在,还得指望人家济仁堂呢。
孙县令当即笑笑:“这件案确实复杂,不怪元姑娘用这样的法子,元姑娘也是——”孙县令想了半天,挤出四个字:“奇思妙想。”
庄氏瞅着眼前的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都快开染坊了。
她心中憋着一团火,有些受不了元明珠这样玩弄自己,当即嚷了一声:“大人,你怎能许这女子如此戏弄公堂?”
孙县令一拍惊堂木:“本官还没说你呢,你既然知道夏津并非是凶手,为何一直知不报?本官若是没记错,你可是夏津的婶子!”
被呵斥一声,庄氏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听耳边响起一道声音:“因为她有私心,老爷子没了,夏津坐了牢,夏家的东西,可就落到了他们的手中!”
“你胡说,我们何必贪那点东西?”
“你们以前是不贪,可是,前些时候,做生意失败,不仅无分文,还欠下不少债,如今,可是急需用钱。”元明珠说着,不等庄氏说话,从袖子里掏出几张纸,递到了孙县令的面前:“大人,这是我调查到的他们生意失败的证据。”
庄氏见此,脸色一阵难看,也没有再反驳:“那我们也不过是一时起了贪心,又不犯罪,况且最初,也是这小子自己承认杀了老爷子的,和我有何干系?”
“真的没有干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