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出了席宴,元胤禛躲开夏凰的搀扶:“我没事,自己能走。”
夏凰抬眸,就看到了他额角渗出了冷汗,“鸿霖,别任,你现在不能自己走。”
话音刚落,冷冽的目光在了她的上,夏凰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讪讪地收回了手。
元胤禛直了脊背,忍受着体内的燥,朝前走去,咬牙,袖中的手,拢在了一起,旁人很难发现,他竟然用刀片割伤了手腕。
疼痛传来,混沌的意识清醒了些。
他原以为齐瑞在酒中下的是什么毒药,却没有想到竟然是——
一时想得出神,脚下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夏凰瞧见了伸手要扶,却在触碰到他的刹那,被他避开。
“鸿霖,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不过就是扶你一下——”
夏凰神色焦急地道,话说了一半,却被元胤禛打断:“不用,她会吃醋。”
心,像是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你这么在意她,她在意你吗?你难道没看见,她今天穿的什么?她和那个尉迟瑾勾肩搭背的,根本就是——”
锐利的目光,在她的上,透着冷冽的杀气。
夏凰的声音戛然而止。
“夏凰,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夏凰抿唇,不再多言,心里的难过,却更深了一层,她看着踉跄朝前走去的男人,他宁愿走的艰难,也不让她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