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某处,正帮着施粥的尉迟瑾,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奇怪。我没有生病啊?”
洪城,宫内。
元明珠的眼睛微微眯起,审视着他:“当真是尉迟瑾的主意?”
“是。”元胤禛委屈地道:“为了这事儿,他还要挟我,说是由他运送赈灾物资,定然让旁人想不到,还帮了我的大忙,所以,让我减免粮品铺子十年三成的赋税。”
十年三成赋税,可不算少!
“尉迟瑾那家伙真的狮子大开口?”
元胤禛点头如捣蒜,那样子特别委屈:“这事儿,我原先不想答应,可是我一想,你不是让我替你还暖玉的账吗?十年三成的赋税,差不多,我就答应了。明珠,赈灾粮的事,一定是尉迟瑾那小子告诉你的吧。我就知道,这小子不安好心,不准我告诉你,却自己告诉你,摆明了想离间我们夫妻。”
见元明珠有些被说动,元胤禛再接再厉:“他也不看看,我们夫妻的感这么好,怎么可能轻易被离间?明珠,你快放了我吧,不然就要中了尉迟瑾那小子的计。”
元胤禛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只觉心里美滋滋的,等着元明珠给他松绑,哪里想到——
“我为什么要给你松绑?就算这事的主犯不是你,你也是共犯!共犯一样可恶!”
元胤禛忍不住抖了抖。
片刻后,元胤禛低头,看着某处绑着的一朵花,简直羞愤谷欠死。
抬眸时,看着时不时回头,往这边瞅两眼,然后继续去作画的某个小妮子,他磨了磨牙,暗恨恨地想:等我得了自由,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了!”元明珠举起手中的大作,满意一笑。自信满满地走到边,“虽然吧,模样画的不太像,不过该画出来的地方,一点都没少,来来来,欣赏一下,满意不?”
元明珠正得意着,触不及防被压在上,她当即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面前的人:“你怎么松开的?”
“明珠,你觉得这两根破绳子,能绑我一辈子?”
完了!
元明珠脑海中只有这两个字。
她想要逃,可惜——
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