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胤禛以为,自己的新婚之夜,该是夫妻和睦嘿咻嘿咻做运动,然后搂着美妻睡觉的大好子。
然而,现实是——
四个人围坐在铺了的被子上,打马吊。
而另一边,元明珠将柳儿和云深喊来,一边吃东西,一边欣赏沈靖和白卓言输的股尿流的模样。
也不知道输了多少回的白卓言,将牌一推,气的跺脚:“不玩了不玩了,姓元的,你故意的吧,怎么可能每回都我输?你就放过我吧,你瞧瞧,这臭鞋我都顶了多少双了。”
再熏下去,他的鼻子都要废了。
白卓言吼了两声,转头迁罪福音:“福音,你偏心,凭什么给他们找来的都是没穿过的鞋,我的却是别人穿过的臭鞋?”
福音委屈地看着白卓言,实话实说:“白公子,这您不能怪我啊?谁让这里面的几人,我都不能得罪,就您一个,没有官职。”
“cāo),这年头还来这样的。”
元胤禛挑眉,“不玩?不玩就给我从这里出去,我好睡觉。”
听到这话,白卓言瞬间改变了主意,又坐了回去:“玩,继续玩,就算被熏死,我也要搅了你的洞房花烛夜,我还不信,我能输一晚上。”
结果,某人还真输了一晚上。
第二天,沈靖和赵渊神色平静的离开,唯独白卓言是被抬着离去的。
不过好在他第二不用处理公务,离宫之后,就能回家睡大觉。
熬了一夜,柳儿和云深也去休息了。趁着他人都不在的功夫,元胤禛开始吩咐福音收拾东西。
“你这是干什么?”
“带你出去住两,不然依着那几个人的尿,今晚还会来搅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