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珠审视着白卓言:“可我总觉得你们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好好好,你要真觉得我们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呢,反正现在离开临溪也不过五六日,我们现在就回去,看看鸿霖有没有事情如何?不过我要好心提醒你一句,等我们折回临溪,再去拉吉国,可能就没办法挽救济仁堂在拉吉国的情况了。”
元明珠瞪了白卓言一眼,转头哄两个孩子了,瞅着孩子与他们父亲相似的眉眼,元明珠的心情总算舒坦了许多。
见元明珠不在问,白卓言松了一口气,他垂眸,落在手中的书本上。
她并没有发现,那书本中夹着的信,信上只有四个字:遇刺重伤。
白卓言趁着元明珠不注意,将信拿在手中,撕碎,认出窗外,然后将书本合上,有些烦躁地揉着额头。
信是今早收到的。
上面说的应当是他。
只是白卓言却不能确定,他是真的受伤,还是在故布疑阵。
鸿霖啊鸿霖,你可真是会给我出难听啊。
“明珠,你不是担心鸿霖的情况吗?这些日子,我们就多赶些路,尽快去拉吉国,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后,立刻回洪城,如何?”
元明珠想了想,当即点头。
接连几日,他们都没有留宿在镇上,而是在野外休息,也因此,元明珠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元胤禛的消息。
三日后,他们出了南秦的地界,白卓言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就在他放松警惕,悠哉着喝茶的时候,马车剧烈地晃动了几下,停了下来,片刻后,马车外响起兵器交接的声音。
他掀开车帘,瞧见外面的情况,当即皱眉,见元明珠要探头张望,立刻将她拉了回来:“有马贼。”
旋即钻出马车,赶车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