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钺说着,就要去给温赟把脉。
温煦见此,警惕地道:“你干什么?”
钟钺抬眸看着温煦,一脸惊奇地道:“自然是把脉。”
“你都知道了我们的份——”
不等温煦说完,钟钺就道:“在大夫眼中,没有份男女的区别,既然温公子来了这里,那就是我的客人,我就要尽职尽责地给客人看病。”
钟钺说着,低头给温煦把脉,原本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神严肃而认真。
温煦有些被钟钺的神色感染到了,下意识闭上了嘴巴,只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人,似乎震慑于钟钺前后的变化。
整个过程,不过两盏茶的功夫,钟钺除了给温赟把脉外,还询问了一些温赟的症状以及以前曾吃过的药方。
温煦没成为温家的总管事之前,是贴照顾温赟的,对于这些事了如指掌,在一边一一回答,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治好温赟的病更重要,哪怕给温赟看病的,是他们后的敌人。
“恕我直言,温公子的寒毒是母体里带出来的,轻易无法根治,不过若是调养得当,兴许能多活个数十年,只是这些年,温公子cāo)心温家的事,劳心劳力,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温公子恐怕最多只能活五年。”钟钺平静地陈述着这些话。
旁边的温煦听得,却心头一颤。
他一直都知道,公子的子大不如前,却没有想到——
五年。
只要想想,温煦都觉得心颤。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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