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瑾的冷笑,在酒楼内响起:“没有证据,就敢随便污蔑?这就是我北齐的大臣吗?”最后一声,音量极大!
“心怀叵测?我看真正心怀叵测的是李知府!济仁堂在南秦何等地位,你为北齐的官员,没有证据,竟然公然抓取济仁堂的东家,是想挑起南秦北齐的战争吗?李怀山你好大的胆子!”
李知府一哆嗦,趴在地上,不敢抬起头来,连连叫饶:“皇上,这事根本怪不得微臣啊,是、是和顺堂的刘安去知府府举发济仁堂的人,微臣怕遗物大事,这才想将这些人请回要衙门询问,却没有想到,这些人拒不受捕,微臣这才怀疑这些人!”
“堂堂一介知府,听信一个百姓的话,没有证据,就随便抓人,真是让朕‘欣慰’啊!”
欣慰二字,尉迟瑾咬的极重,任谁都能听出他话语中的怒意。
李知府趴在地上,闭上了眼睛,心道,这回完了!
这样的念头刚从脑海中闪过,就听到:“来人,摘去李怀仁的顶戴花翎,关入大牢。派人前往和顺堂,将心怀不轨的刘安抓入大牢,好好审问。”
不过片刻间,李知府和刘安双双出了事。
齐林见此,顿觉不好,就想趁人不注意,悄然离开。
元明珠瞄到了某道想要逃跑的影,扬声道:“齐公子,你想要到哪里去啊?”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边的人道:“真是看不出来,北齐的皇上竟然有那么大的年纪,生出了齐公子这么大的儿子。齐公子,你老子来了,怎么不和你老子打声招呼?”
齐林的体瞬间一僵。
尉迟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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