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此一时彼一时,便能背信弃义了?”连墨缓步的逼近着,“云锦绣,你真的是让我太失望了。”
云锦绣淡声道:“连墨,你是连家的公子,是圣祖的曾外孙,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为所欲为,不必去考虑我的感受,那我自然也无需去考虑你的感受!”
连墨似乎愤怒到了极点,双眼都变得通红起来:“这就是你内心真正的想法?”
云锦绣道:“是。”
“我之前就不该放了你!”早知道她如此不尽情意,他就不该给她机会,让她逃脱!
圣祖确实给他施压了。
而圣祖的意愿,又恰是他不能忤逆左右的。
这世上,能让他不能忤逆左右的也只有圣祖一人……偏偏她就是这么狠,将后路堵的死死的。
云锦绣道:“成年人要学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她没有与他再多说,转身便要走开,却被连墨一把抓住了手腕。
紧急之下,一股强悍的力量突然自云锦绣指尖涌出,直接将连墨的身子给砸了开来。
连墨再一回神,便是见一道身影挡在了云锦绣面前。
他目光一沉,旋即冷嘲:“我当是谁,原来是情敌来了。”
宫离澈冷眼看着他:“同本座做情敌,你也配?”
连墨擦了下嘴角的一丝血迹,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裳道:“那又如何?你的女人不仅同我系了姻缘线,还与我结了契约,我们如今的夫妻关系,是你根本无法否认的。”
宫离澈冷笑:“一根小小的姻缘线,一个所谓的契约便能定性为夫妻关系,这世上还真有这么蠢的人。”
连墨目光冷然的将宫离澈盯着。
宫离澈随手牵起云锦绣的手,轻拍了一下道:“倘若二人不能同理连枝,便是附加再多的东西,那也是枉然!“
连墨道:“凡事不能说的这么绝对,或许多年以后,便是我对你说这句话了。”
宫离澈微微的眯了下眼睛:“那便走着瞧。”
连墨又看了云锦绣一眼,眼底的情绪复杂到了极点,他却未再多言一句,转身进了仙圣族地。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云锦绣皱了下眉头道:“我总觉得,这个人不可低估。“
宫离澈握紧她的手,缓声道:“该来的事总会来的,早晚而已。”
云锦绣微一点头:“你酒醒了?”
宫离澈懒声道:“本就没醉。”
云锦绣道:“那昨晚的事,你可记得?”
宫离澈疑惑:“何事?”
云锦绣道:“你说你心里还藏着一个人。”
宫离澈:“……”
云锦绣道:“觉得十分对不起我。”
宫离澈:“……”
云锦绣道:“你最好仔细想一想。”
她说完,微一抿唇角,转身便走开了。
大狐狸愣了许久方道:“我当真说这些话了?”
云锦绣头也不回道:“你还说她顶温柔漂亮,是除了我之外最让你印象深刻的人。”
大狐狸自己都被惊到了:“有这个人吗?”
他记得自己虽然有些醉,但隐约还记得自己昨晚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的,可偏偏自己夫人说的这些话,他是一件都不记得了。
大狐狸一顿,旋即突然抬手将云锦绣拉住,然后敲了她一记:“调皮。”
云锦绣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大狐狸道:“即便是藏着一个人,那也是你,不会是旁人。”
他懒懒的扫了扫狐尾,慢悠悠道:“先去找猪。”
云锦绣不由笑了笑,这才跟着他一并向前行去。
*
名医宗会。
白瑜带着众人回到宗会之时,长老堂众人已经等待,各个神情严肃。
白瑜目光一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谭宗道:“这两日,宗会怪事频发,死了许多的门生,昨晚,无香也受到了袭击,受了重伤,眼下还在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