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臻不想猜,也不想把问题随便类型过去,于是他直接问闻亦荣:“谁跟你说什么了?”
本来闻亦荣是想通了的,可现在苏臻突然问他,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他就觉得自己之前像个女人似的吃醋,十分丢面儿。
不过好在他后面怂了一下,把更丢人的憋了回去。
他憋着一口气反问:“你难道不知道吗?”
苏臻愣了一下。
觉得闻亦荣的气更大了。
他扔了手里的纸巾,歪着身体把下巴枕在闻亦荣的膝盖上,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思:“我看你在生我的气。你知道我的性格,你要是不直接跟我说,我猜不到的。”
苏臻都这么坦白了,闻亦荣也不好意思再闹别扭,便说:“我就听说你今晚带女朋友去餐厅里吃饭了。”
苏臻‘哦’了一声:“原来你是为这事儿啊。那位女同事在我刚进公司的时候帮过我,我不好意思拒绝他。”
闻亦荣说:“你就跟我说吧,那女的是不是看上你了?”
苏臻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好像确实对我有好感,怎么,你吃醋了?”
他承认得倒是爽快。
闻亦荣低下头为女儿调整奶瓶姿势,嘴硬说道:“我怎么可能为这点小事生气!我就是提醒你,你已经名草有主,就别到处释放荷尔蒙了。”
苏臻偏头,在闻亦荣的膝盖上亲了一下:“别人再喜欢我都没用,我只喜欢你。”他说着,还伸出一小截粉 嫩的舌尖,在闻亦荣的膝盖上暧昧地舔了一口,眼神直乐勾勾地看着闻亦荣,“有你这么卖力的男朋友,我哪来多余的荷尔蒙释放给别人?”
闻亦荣被他弄得心尖发痒,短裤变得鼓鼓的。
他不由自主地把怀里的孩子往上抬一些,敞腿把膝盖从苏臻嘴下解救出来,“你等我喂完孩子。”闻亦荣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假正经了?
苏臻顺势滑进他腿间:“你什么时候乎过这个?”他看着闻亦荣,眼神赤裸裸的勾引,张口咬住短裤鼓起来的地方。
闻亦荣倒吸一口凉气。
苏臻感觉到手心下的双腿,在不住地颤抖。
闻亦荣在心里愤愤的骂:苏臻,你这小妖精,看我待会儿不把你弄得下不了床!
周末两天,苏臻可以在家摊平了歇着。他们餐饮行业,周末是生意最好的时候,他忙得脚不沾地。可闻亦荣不行,午饭前得先把餐厅的当日状况了如指掌。
不过不用早起,两人便在如胶似漆地腻在床上,恨不能长一块儿似的。
如果不是有孩子,闻亦荣恐怕要临工。
两人早起喂过孩子,便又缩在床上卿卿我我。
闻亦荣把苏臻按在床上打了很多记号,就连早上的巡店工作都不做了,让店长直接给他视频。
待挂了电话,又和苏臻你咬我一口,我亲你一下地玩着最最幼稚无聊的游戏。
苏臻被闻亦荣弄得都快找不着北了。
就快到午饭时候,他才不甘不愿地起床,把孩子交给苏臻带着,自己去忙工作。
晚上下班回家,在苏臻那儿吃过晚饭,便撺掇着苏臻赶紧回家,回家好办正事儿。
好好的一个周末,就因为在周五晚上咬了闻亦荣一口,闻亦荣就让苏臻过了两天似天堂又似地狱般的生活。
终于挨到了周日,苏臻便以第二天要工作为由,拒绝闻亦荣欺行霸市的行为。
闻亦荣心中不甘,倒也不敢和他对着干,最后抱着苏臻蹭了蹭,聊以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