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山想了一下说道:“这里有不少过来人,如果他们两个发生了什么,总会留下什么痕迹吧?大家看好了,他们之前待过的地方可是什么痕迹也没有的。再有,诸位可是亲眼目睹的,他们并非是一丝不挂,而是穿着亵衣的,在这种情况下,恐怕也发生不了什么事。我看他们两个什么也没发生,是清清白白的。当然,这只是推测,还缺乏证据。”
众人听了千山山的话,有人点头,有人摇头,也不好说什么。
千山山一边慢声细语地说着一边来到尹心石身旁,忽然伸出手抓向尹心石的裆部。
尹心石毫无防备,更是做梦也想不到千山山会当众做出如此举动。他先是一愣,紧接着身不由己的起了生理反应。他尴尬极了,脸都有些红了,他对千山山毫无抵抗力,哪怕是众目睽睽之下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不自觉的产生了微妙变化。
其他人更是被千山山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竟然忘了回避目光。
千山山却坦然自若地说道:“大家都是男人,要是少堡主昨夜有过什么,恐怕现在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吧!看来少堡主好久没那个了呢。”
众人非常尴尬,心想这位姑娘也太大胆了,简直让人无法形容。
千山山紧接着又说道:“要想证明司雀姑娘的清白,倒也不难,马上去请两位稳婆来,验一验司雀姑娘是否是处子之身!”
尹心石听到千山山这句话,立刻眼睛一亮,说道:“还不赶快派人去请!”
司雀听了千山山的话,眼神里流露出恐惧和窘迫之情,哭道:“我,让我受此侮辱,还不如让我死了的好!”
千山山说道:“这怎会是对你的侮辱呢?这是在还你清白,还少堡主的清白,你不肯验,难道心里有鬼不成?”
司雀沉默不语,只好暗自流泪。稳婆很快就来了,千山山领着缇莺在一处隐秘房间监督两位稳婆给司雀验了身。随后又来到中堂众人面前,两位稳婆当众宣布司雀乃是处子之身,并当着众人的面给她点了守宫砂。
千山山又对大家说道:“司雀姑娘和缇莺姑娘是少堡主的贴身丫鬟,从小和少堡主一起长大,少堡主从未把她们两个当作下人,而是当作亲妹妹一般。既然是亲兄妹,之间也不必有什么避讳,昨夜只不过是喝多了有些失态而已。况且你们也看到了司雀只着亵衣的样子,少堡主看到的,你们也看到了,如果这需要负责,你们每个人都要承担责任。不过大家都是江湖儿女,想必也没那么狭隘,况且诸位现在已经清楚明了司雀姑娘是纯洁无瑕的,想必诸位谁也不会出去乱说,因这件事而轻看司雀姑娘吧?”
众人纷纷说道这怎么会,尤其是尹屠信誓旦旦地说:“谁要是敢在背后议论司雀姑娘,我尹屠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千山山望着尹屠,看他色眯眯地偷看着司雀,心想这个尹屠一定是个色鬼。而这个司雀心术不正又会耍手段,万不能再留在尹心石身边。于是她又对众人继续说道:“司雀姑娘不仅人长得标致,性格好,又颇有才华,秀外慧中。现在已经到了婚配的年龄,少堡主心里一直惦着要给他这个妹妹找个好夫婿,你们哪位要是有意可要抓紧了,别错过了这么好的姻缘!而且少堡主是个十分开明的人,选妹夫不问年龄,不论身份,不管家中是否娶妻,看中的是对少堡主的衷心和对司雀姑娘的真心。在这件事上人人平等,你们每个人都有机会,这可是少堡主的妹子呦!”
司雀听了千山山的话,脸色立马变得惨白。尹心石听到千山山的话,说道:“要是哪位看上了我这妹妹,嫁妆可是会很丰厚的。”
千山山听尹心石如此说,立刻笑着补充道:“不过这聘礼可也不能少!当然,要是哪位对长升堡有特殊贡献聘礼可免。”她说完,刻意看了尹屠一眼,看尹屠眼睛放亮,吞了吞口水。
尹心石充满感激地望着千山山,心里暗自佩服千山山能把这件事处理得这么好,用自己的聪明才智解决了这件难事。